許佑寧也不閃躲,就這麼看著他的眼神。
“陸總,您不覺得您越界了嗎?”許佑寧打斷了陸紹庭的話,擺明了不想繼續交談這個問題。
“ok。”陸紹庭倒是也沒繼續的。
許佑寧是真的有些累,閉眼靠著床頭在休息。
身體的疼痛隨時隨地都在提醒她,之前發生了什麼。
腦海裡依舊是血腥的畫面,定格的卻是商止鎔殘忍無情的眼神。
這麼多年,她已經習慣了。
但每一次,她都覺得心口疼,疼到窒息。
這種異常的情緒,壓著許佑寧,喘不過氣。
“你放鬆點。”陸紹庭擰眉。
他俯身看著許佑寧,大手就這麼抓住了她的手。
這下,陸紹庭才意識到許佑寧的掌心冷汗涔涔。
“我叫醫生進來。”陸紹庭抬頭就要按下呼喚鈴。
“不用。”許佑寧拒絕了。
是一種倔強,大抵是不想讓人看見她現在狼狽的樣子。
這女人放下身段哄著男人,可以恬不知恥。
但是骨子裡的驕傲,又隨時隨地的在。
陸紹庭真的覺得許佑寧是一個很矛盾的人。
最初注意到許佑寧,無非就是因為她和商止鎔的這點關係。
確實,海城第一交際花,可以被無數人取代。
但是許佑寧卻是獨一無二,無法取代的。
“許佑寧。”陸紹庭忽然低聲叫著她名字。
許佑寧沒應聲,她只是淡定的把自己的手從陸紹庭的手心抽了出來。
陸紹庭也沒攔著。
“我挺喜歡你的,你不考慮跟著我?”陸紹庭問著許佑寧。
這話聽不出幾分真心,幾分假意。
你看著陸紹庭的時候,只會覺得這人是認真的。
許佑寧安靜片刻,忽然就這麼笑出聲。
她的食指對著陸紹庭勾了勾,幾分勾引的意味。
陸紹庭也很配合的靠近了許佑寧。
許佑寧纖細的手指就這麼勾住了這人的脖子。
兩人靠的很近,近到可以聞見彼此身上的氣息,聽見彼此的心跳。
“要做什麼?”陸紹庭的聲音也變得低沉磁實。
勾引人,不是許佑寧才會,陸紹庭也會。
但現在,久經風浪的風流男人,卻在這一刻,忽然有了心動的感覺。
許佑寧衝著陸紹庭笑了笑。
明明是潰敗的玫瑰花,但卻充滿了蠱惑的味道。
陸紹庭忽然壓低身形,薄唇幾乎要貼到了許佑寧的唇瓣上。
然後他聽見了許佑寧的聲音。
“陸總,您口味還真重,這麼喜歡和商總當連襟?”許佑寧說的沒個正經。
“兄弟相爭一個女人?是和商總慪氣還是真的喜歡我?”她似笑非笑的看著陸紹庭。
這話,讓陸紹庭的眸光微沉。
然後他鬆開了許佑寧,又恢復了單手抄袋的姿勢,居高臨下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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