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記了自己在商止鎔身邊三年,這個男人有多瞭解自己的敏/感。
她無所遁形的展現在商止鎔的面前。
全身都在泛著雞皮疙瘩。
布料碎裂的聲音,讓許佑寧徹底的落入了商止鎔的控制範圍。
帶著厚繭的指腹,遊走在自己的面板上,換來的是觸目驚心的顫。
是心顫,也是一種從腳底慢慢生疼上來的驚恐。
但卻偏偏在這種時候被許佑寧藏的很好。
“您喜歡強制愛嗎?”許佑寧的聲音都在顫抖,但卻依舊嬌媚無比。
“許佑寧。”商止鎔的手用力。
許佑寧疼的差點尖叫出聲,但卻仍舊倔強的看著這人。
“怎麼,陸紹庭知道你現在這樣嗎?知道你承/歡在我身下的時候叫的多歡嗎?”
“陸紹庭知道你對我而言就是隨叫隨到的女人?你要在房間脫好衣服,擺好姿勢等我嗎?”
“……”
商止鎔的每一句話都極盡羞辱,一點餘地都不給許佑寧。
“你以為陸家會接受一個交際花?你以為你一張好皮囊就可以擺脫陪男人上床來換資源的事實?”
“許佑寧,你髒的讓人噁心。”
“……”
商止鎔刻薄到了極致,就這麼看著許佑寧。
不知道是被許佑寧這種擺爛的姿勢氣盛了,還是別的。
現在的商止鎔只想弄死許佑寧,狠狠的弄死,不給她任何掙扎的餘地。
在這樣的情況下,許佑寧徹底被壓在真皮座椅上。
商止鎔的手壓著許佑寧,越發的野蠻。
許佑寧依舊很安靜,整個人用極為畸形的姿勢蜷縮在座椅上。
她慘淡的笑了,但卻仍舊沒求饒。
甚至是一種挑釁,挑釁的看著商止鎔。
“商總喜歡在這個時候做,那就來吧。我也能配合。”許佑寧笑的很燦爛。
只是在這樣的笑意裡面透著一絲絲的悲涼。
“不過商總記得轉賬哦,一次一百萬。”她一直都在提醒商止鎔,他們之間就只是交易。
商止鎔沒說話,下頜骨繃的很緊。
入眼可及的地方,是許佑寧膿腫包裹著紗布的手指。
明明很狼狽,但她看著你的時候卻依舊倨傲的要命。
甚至在這種調/情的軟言軟語裡,都帶著咄咄逼人。
然後,商止鎔的指尖感觸到了什麼,他的臉色微沉。
那是姨媽巾。
“商總再驗一下是真的還是假的?”許佑寧喘著氣,諷刺商止鎔。
商止鎔真的驗了,他看著指尖上的猩紅,冷笑一聲。
“你以為我在意?”商止鎔冷聲質問。
這話問的直接,每一個字都壓在許佑寧的心尖。
許佑寧是在強壓著鎮定,是不敢想,商止鎔能變態到這種地步。
然後——
許佑寧尖叫出聲。
她被提了起來,眼神是看著車窗外,包裹著紗布的手指就這麼抓著座椅的靠背。
指尖的疼,疼的你的心臟都在發顫。
但無濟於事。
“許佑寧,別在我面前裝腔作勢,你在我眼底一無是處。”商止鎔壓著聲音,仍舊在諷刺。
兩人靠的很近。
近到許佑寧可以聞見商止鎔身上的沉香味,還有強健有力的心跳聲。
那種骨肉相連的觸感,壓著許佑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