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止鎔要知道你做的這些事情,怕是你會被他抽筋剝皮,死無全屍。”陸紹庭說的殘忍而直接。
“不怕嗎?商止鎔報復人的手段,很陰間。”他實話實說。
許佑寧聽著,忽然低頭,很輕的笑了。
“笑什麼?”陸紹庭挑眉問著。
“那就玉石俱焚吧。”許佑寧反而說的很平靜。
走到這一步,許佑寧下地獄也會把商止鎔一起拉下去。
甚至說這話的時候,許佑寧都有些懨懨。
說不上來的陰沉和牴觸。
陸紹庭面對這樣的許佑寧,更是篤定了自己的判斷。
他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看著許佑寧,忽然開口,完全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機會。
“你是不是愛上商止鎔了?”陸紹庭問的直接。
“沒有。”許佑寧當即反駁了。
這樣的反駁太急促了,給人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陸紹庭是人精,豈會看不出來。
“撇開我和商止鎔的關係,他這個人,對女人而言,確確實實很有男性魅力。”
陸紹庭這一點倒是很現實。
“我見過很多女人,飛蛾撲火的要上商止鎔的床。不乏海城的名媛千金。用現在的流行語來說,就是性張力十足。”
陸紹庭笑了笑:“你跟著商止鎔三年,若是真的愛上他,不是奇怪的事情。”
許佑寧沒回答。
她不想跳入陸紹庭的自證裡。
而她也反駁不了陸紹庭的話。
現在走的這麼狼狽,因為許佑寧比誰都清楚,她愛上了商止鎔。
不能光明正大,卻帶著沉重的心理壓力。
幾乎是壓著許佑寧喘不過氣。
所以她只能逃。
逃到無路可走,那就玉石俱焚。
“陸總,今天的事情……”許佑寧抬頭,想要結束話題。
“上車。”陸紹庭倒是直接命令。
許佑寧擰眉,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陸紹庭直接帶上車。
車門直接就被關上。
司機開著車朝著前方走去。
許佑寧擰眉,不明就裡的看著陸紹庭。
“許佑寧,你能隱瞞商止鎔多久?”陸紹庭問的直接。
這話問的許佑寧一時沒想明白。
“裴心暖的事情。”陸紹庭言簡意賅,“我是把他的人帶走了,但是你只要在這裡,那麼按照商止鎔的腦子,早晚都能聯想的到這裡面的關係。”
“他只要有了線索,抽絲剝繭不是難事,那時候你無處遁形。”
“你對商止鎔的瞭解,只在表面,並不深/入,這人深不見底,不然的話,我也不會這麼多年和他糾纏,依舊沒有一個勝負了。”
陸紹庭分析的很徹底,字字句句也很殘忍透徹。
“那時候,你保護不了任何人。甚至還會把你在意的人全都賠進去。”陸紹庭把話說的明白。
這些話,已經讓許佑寧變臉了。
現在堆積起來的事情,許佑寧能處理的都處理好。
她選擇的最優的方案,但顯然,這個方案在這人的眼底,一文不值。
“所以我現在帶你走,也就只是掩人耳目,讓你脫身,不把你和裴心暖牽扯到一起去,你也可以給裴心暖一個新的身份。”
陸紹庭把話繞回到了裴心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