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沉推門而入。
“商總,支票兌現了。”賀沉應聲。
這是商止鎔給許佑寧的支票,畢竟是大額支票,所以銀行一定會通知商止鎔,確定是否有問題。
商止鎔的眼神銳利的看向賀沉。
許佑寧愛錢,他比誰都清楚。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商止鎔覺得大抵是自己的錯覺。
她雖然賺的很多,但是卻好似什麼都留不下來。
總覺得許佑寧的錢有一個天大的坑需要填。
可她卻又從來不說。
“她提出來了?”商止鎔冷靜的問著賀沉。
賀沉搖頭:“不是,許小姐捐給孤兒院了。”
商止鎔是真的意外了一下。
但是下一秒他就明白了,許佑寧是連自己的錢都不願意要。
表面不拒絕,只是不想糾纏。
是要從頭到尾徹底的斷乾淨。
想著,商止鎔低頭嗤笑一聲,不知道是嘲諷還是自嘲。
“出去。”商止鎔陰沉命令。
賀沉大抵也覺察到了商止鎔不對勁的地方,應了一聲,就快速轉身出去了。
商止鎔幾乎是在下一秒,就勾起車鑰匙頭也不回的驅車離開。
他直接把車開到了許佑寧現在居住的公寓樓下。
前幾天,許佑寧從環島路別墅區搬回了市區,畢竟市區對於許佑寧的工作而言是方便。
這個公寓不是陸紹庭,是許佑寧租住。
也算是海城一個高階社群,進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
商止鎔把車子停靠在公寓樓下,就直接給許佑寧打了一個電話。
他耐心的等著許佑寧把電話接起來。
但他的手攥著方向盤,指關節泛白,卻已經微微洩露了現在商止鎔的情緒。
許佑寧接到商止鎔電話的時候,已經不在公寓了。
因為臨時的訊息,讓許佑寧去了了一個商業晚宴。
主辦人是徐盛旻。
來去的人,基本上和商止鎔都有往來。
許佑寧知道,他們之間不久之後就有一場交易,許佑寧要去套話。
這個訊息,不僅僅是許佑寧需要,這是最後的王牌,為了和商止鎔談判。
也是唐遲的要求。
唐遲這些年來想方設法都在找商止鎔的罪證。
最好的是要人贓俱獲。
許佑寧某種意義上就是頂替了裴璟佑在這裡當臥底。
所以許佑寧要不斷的給唐遲交易的訊息。
之前好幾次,商止鎔差點被牽連,確確實實就是許佑寧透露的。
只是許佑寧是一個聰明又謹慎的人,才可以安然無恙的逃脫。
這期間,自然也損失了不少臥底。
但這種生死的博弈,只要是參與的人,都心知肚明。
來之前,他們就寫好了遺書,也斷絕了和家人所有的聯絡。
家人詢問,就是一句話,去進行保密工作了。
而現在,許佑寧冷不丁的接到商止鎔的電話,是下意識的毛骨悚然。
她怕自己走漏訊息。
特別是在這樣敏/感的場合裡。
但是許佑寧不能不接,不接的話,就更揣測不到商止鎔要做什麼。
她冷靜的接起電話。
但因為今兒淋雨,加上疲憊折騰,許佑寧有些感冒
因為感冒的關係,她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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