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交易很重要。
也不可能因為徐盛旻出事就停止。
商止鎔下面有無數個徐盛旻，所以換了人就可以進行。
但偏偏就出事了。
“這意味著徐盛旻之前就出賣了您，或者有別的意外。”賀沉在分析。
商止鎔依舊沒說話，很安靜。
因為他知道，所有人都忽略了一個人，許佑寧。
許佑寧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不清楚徐盛旻是什麼人，若不是有目的，為什麼會主動出現在他的聚會上。
這無疑就是自尋死路，特別還是沒有靠山的情況下。
在徐盛旻出事後，商止鎔第一時間想的是終止所有的交易。
但是他賭了一把。
若是這一場交易風平浪靜，那麼證明這裡沒有任何意外。
但顯然，他失敗了。
“是許佑寧？”賀沉忽然反應過來，就這麼震驚的看著商止鎔。
商止鎔沒應聲。
但這樣的態度是間接承認了賀沉的猜測。
“她在報復您？”賀沉擰眉。
但想到之前的種種巧合，賀沉的臉色變了變。
“商總，您懷疑許佑寧也是臥底？”賀沉說的直接。
臥底這兩個字說出口的時候，賀沉都顯得膽戰心驚的。
商止鎔身邊，自然危機四伏。
在多年前裴璟佑的意外後，商止鎔對任何人都不信任。
唯有許佑寧是一個意外。
但是這樣的意外，商止鎔也花了三年的時間考驗許佑寧。
結果——
商止鎔沒說話，但是這態度就是不否認賀沉的猜測。
“我去查。”賀沉說的直接。
“她為什麼要和警方合作？”商止鎔忽然問。
賀沉反應的很快：“要麼她是警方的人，要麼就是和您有仇，我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了。”
“我之前讓你查的事情如何？”商止鎔看向賀沉。
“是我無能，毫無進展。所有的事情都切斷的太乾淨了。”賀沉應聲。
“如果她是，她背後若是沒有人，她做得到嗎？”商止鎔又問。
“不可能。”賀沉想也不想的否認了。
“跟著她的人也沒訊息嗎？”商止鎔的眼神淡淡落在賀沉身上。
賀沉硬著頭皮搖頭：“沒有。”
“一群廢物。”商止鎔冷笑一聲。
這些就是他訓練出來的人，但是卻被一個女人耍的團團轉。
他們要和許佑寧比起來，真的是天差地別。
賀沉不敢說話。
商止鎔也不沒再開口。
但商止鎔知道，若許佑寧真的是那個臥底，他會把她徹底的軟禁起來，剪斷她的羽翼，再沒任何迴旋的餘地。
活著，有時候比死了更痛苦。
這一次他的試探，他在等許佑寧自己證明自己是否清白，又或者有所牽連。
偶爾放水的成功，你的狼狽卻是用來降低對方的戒心。
他給許佑寧織了一張巨大的網。
在等著許佑寧自己跳入這個網裡，然後被割斷羽翼。
商止鎔低斂下的眉眼裡，把這樣的狠戾藏的很好。
車內越發的安靜。
一直到商止鎔的手機振動，那一頭是韓熙媛的聲音。
“止鎔，我在婚慶這邊，有些細節要最後確定一下，你來陪我好不好？”韓熙媛嬌嗔的問著商止鎔。
“對了，我大哥回來了，晚點我們一起吃飯。”韓熙媛提及到韓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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