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賀沉看來,商止鎔是一個知道輕重緩急的人。
何況,今晚的事情,是重中之重。
結果現在——
商止鎔直接甩開賀沉,頭也不回的進入電梯。
賀沉追上去的時候,電梯的門被關上,賀沉的臉色也變了變。
保鏢的電話已經第一時間打過來了。
“沉哥,寧姐被帶到思明這邊的倉庫了,人不少,全都是特殊部隊,很難把寧姐帶出來。”
保鏢把現場情況彙報給了賀沉:“另外,首都上面也下來不少人,都朝著這邊來了。”
“商總追過去了,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首先保護商總的安全。”賀沉一字一句冷靜命令。
“是,我們知道了。”保鏢不敢遲疑。
這意味著,若是混戰,要保證商止鎔安全。
就算犧牲掉許佑寧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賀沉掛了電話,也漸漸鎮定下來。
他要在這裡拖延時間,不能讓韓家的人發現商止鎔不見了。
現在距離訂婚,還有3個小時。
他只希望3個小時內,能結束所有的事情。
但賀沉的腦海裡越發的混亂。
他不確定,為什麼許佑寧會被帶走,這一切就好似毫無預兆。
總統套房內,氣氛也變得低沉。
同一時間,商止鎔驅車朝著思明的倉庫開去。
通知商止鎔的,不是自己保鏢。
而是首都的人。
“商總,許佑寧在我們手裡,您看看要不要來談一談?”首都那邊的人,態度很客氣。
但這話裡,是不容商量的陰狠。
明白的告訴商止鎔,若是商止鎔不出現,那麼許佑寧就會死。
商止鎔沒回應,直接就掛了電話。
他知道,自己若是慌亂,那麼許佑寧出事的機率就更高。
他以為自己面對這樣的情況,早就駕輕就熟。
他以為許佑寧對於自己而言,就是一個冥頑不靈屢次拒絕自己,欠教訓的女人。
但現在,商止鎔卻彷徨恐懼,他真的怕許佑寧出事。
和韓家不同,韓家是用許佑寧在試探自己。
而韓家也不想得罪自己,所以這種事情反而張弛有度。
要弄死許佑寧都不可能在商止鎔的面前。
但是首都那邊就不一樣了。
這些走在人間正道上的人,有時候才是最為陰險卑鄙的小人,沒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
反而他們的背景就成了他們最好的保護色。
要比髒髒,誰都沒資格摘乾淨。
但是商止鎔不明白,為什麼許佑寧今晚會出現在慶功宴上。
在冷靜下來後,商止鎔甚至開始覺得,這一場慶功宴就是有預謀的請君入甕。
幾天前的交易,商止鎔受傷,險些被牽連。
但首都下來的人,也沒見得討到好處,傷的傷,殘的殘,一樣損失慘重。
只是在表面,大家談笑風生。
現在冷不丁的出了這種意外,商止鎔很難不多想。
在這樣的情況下,商止鎔面色冷峻。
黑色的跑車穿梭在海城的主幹道,用最快速的速度抵達了思明倉庫的現場。
尖銳的輪胎抓地聲傳來,黑色邁巴赫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停靠在倉庫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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