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大動脈都變得清晰可見。
那是一種疼,卻又帶著一絲絲的躁動,讓人無法喘/息,卻又貪戀不已。
許佑寧的手放在流理臺上,忍不住就這麼扣住了大理石的邊緣。
“菜……”她的聲音都變得斷斷續續,“還在煮——”
商止鎔更沒理會。
許佑寧看見兩個灶臺都在閃爍藍色的火焰。
一邊是在燉紅燒肉,一邊在弄鯽魚湯。
“肉會焦。”許佑寧壓著情緒,胡亂找了藉口。
“焦了我吃。”商止鎔依舊面不改色。
他的牙齒忽然就這麼重重咬了一下許佑寧的脖子,許佑寧疼的尖叫出聲。
“許佑寧,現在還有心思想這些?嗯?”商止鎔的聲音忽然變得危險。
許佑寧驚慌了一下。
因為她知道,商止鎔不喜歡這種事的時候,自己走神。
就好比現在——
然後,許佑寧連再思考的空間都沒有,就被商止鎔狠狠提了起來。
若說之前還有微微喘/息的空間,那麼現在的許佑寧就徹底的被逼迫到了無路可走的境地。
她的雙腳懸空,在商止鎔過分兇殘的攻勢下,她怕自己摔下去。
所以許佑寧的手下意識的摟住了商止鎔的脖子。
這樣的動作,讓兩人靠的更近。
“讓你分神!”商止鎔繃著下頜骨,強勢的一字一句的說著。
許佑寧沒忍住,尖叫出聲。
然後——
再沒了然後。
廚房內的溫度越來越高,鼻尖混合著曖昧和飯菜交織的味道。
許佑寧原來就只是剛剛退燒,身體的機能都沒恢復,在這樣的撞擊裡,越發的沒了力氣。
最終,許佑寧徹底的軟在商止鎔的懷中。
和許佑寧比起來,商止鎔氣息平穩,好似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許佑寧有些氣惱,大抵是氣惱自己對商止鎔的反應。
但很快,她也冷靜下來,甚至都不著急收拾自己。
商止鎔這才從容不迫的把一旁的煤氣灶關了火。
紅燒肉燉的剛剛好,肥瘦相間,色澤看著就讓人很有食慾。
“商總。”許佑寧忽然就這麼輕笑一聲,好似已經調整過情緒了。
商止鎔嗯了聲,沒停下手中的動作,也沒讓許佑寧幫忙。
他的耳邊傳來許佑寧嬌俏的聲音,好似撒嬌,又好似漫不經心。
“一次一百萬,商總記得轉賬。”許佑寧沒個正經的說著。
但下一秒,她就轉移了話題:“不過看在商總這三天照顧我的份上,這一次就免了,下一次就不允許咯。”
這樣的態度,就好似許佑寧真的把兩人的關係當成了一場交易。
商止鎔手心緊了緊。
但是在表面不動聲色。
他把飯菜都端到桌面上,淡定的看著許佑寧:“去裝飯。”
許佑寧也真的配合去裝飯了。
因為這樣的商止鎔,她根本摸不透。
摸不透的情況下,許佑寧壓根不想去揣測,也不敢揣測。
在許佑寧裝飯的時候,她的手機振動了一下,是一條訊息提示音。
她低頭看了一眼,是一筆一百萬的轉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