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淡定裡,商止鎔忽然咬住了許佑寧的耳朵,瞬間,她變得緊繃。
是擋不住商止鎔對自己的肆意妄為。
許佑寧壓著呼吸。
她的眼神看著商止鎔。
他們的眸光在空中碰撞。
“這樣的話,我可以不可以買自己一個公開的身份?”商止鎔主動問著。
許佑寧一下子就明白了。
商止鎔想公開。
公開他們的關係。
這件事,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或者是將來,許佑寧都沒想過。
因為涉及到了方方面面。
許佑寧不敢,她怕牽連到很多無辜的人。
更怕現在的風平浪靜,被撕/裂的時候,就是狂/風/暴/雨。
許佑寧定神看著商止鎔。
而後她低頭笑了笑,忽然就很主動的吻住了商止鎔的薄唇。
他們在一起這麼長的時間,許佑寧太瞭解商止鎔的敏/感點。
所以輕而易舉的就可以把這人的魂魄帶走。
她在吻著,勾勒著商止鎔薄唇的輪廓。
一路向下,一直到咬住喉結。
商止鎔發出了低沉磁實的嗓音,是一種享受和愉悅。
但商止鎔不至於看不出許佑寧的想法。
他知道許佑寧在拖延時間。
正確說,許佑寧不願意公開這段關係。
商止鎔眸光低斂,任憑許佑寧勾引自己。
而在這種情況下,商止鎔並沒戳穿許佑寧。
兩人之間溫情脈脈。
一直到許佑寧在商止鎔的懷中,徹底沒了力氣,所有的一切才落下帷幕。
商止鎔低頭看著許佑寧。
許佑寧是累的說不出一句話。
“佑寧,跟我回一趟家。”商止鎔淡淡說著。
許佑寧震驚的看著商止鎔。
這個回家,是商家。
跟著商止鎔多年,許佑寧對於商止鎔而言就是一個工具人。
當然不可能回到商家。
而現在,許佑寧也從來沒想過跟商止鎔回到商家。
畢竟魏寧從來不喜歡自己。
在魏寧看來,她是一個上不了檯面的人。
對於商止鎔而言,她只會是累贅。
現在商止鎔卻提出這個要求,許佑寧的呼吸都不免侷促起來。
商止鎔倒是笑了笑,溫潤的看著許佑寧。
“醜媳婦難道不要見公婆?”商止鎔戲謔的問著許佑寧。
許佑寧不吭聲。
但是在商止鎔面前,她沒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她和商止鎔,走不到結婚這一步,根本不可能。
而現在混亂的一切,已經壓著許佑寧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只要安靜下來,那種鋪天蓋地而來惶恐,就會逼著許佑寧無法喘/息。
許佑寧覺得自己的這根弦早晚會崩掉了。
更不用說,還要去見魏寧了。
“你怕我母親反對?”商止鎔問著許佑寧。
就好像許佑寧的任何想法,商止鎔都能輕易的猜測到。
沒等許佑寧開口,商止鎔主動說著。
“這件事,我和我母親說過了,她早晚都會接受。”
“但你不需要擔心,最起碼現在她不會胡攪蠻纏。”
“你可能對她不瞭解,她倒不是門第觀念嚴重,畢竟她當年和我父親也是一步步攜手走來的。”
“只是她單純的認為,希望在我邊上的,能是一個對我有幫助的人。”
商止鎔很耐心的解釋,看著許佑寧的眼神一瞬不瞬。
“而這個幫助的人,不一定就是韓家這樣的。”
“算下來,這三年,你也是我的左膀右臂,不是嗎?”
商止鎔從容的把話說完,每一個字都格外的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