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佑寧是真的意外了一下,是怎麼都沒想到,竟然是首都江家。
在這樣的情況下,許佑寧倒是淡定的下了車。
就算是之前的槍林彈雨,但在許佑寧的臉上,卻絲毫沒看見任何的狼狽。
“所以你是陳秘書。”許佑寧瞭然。
“是。”陳秘書應聲,“您請。”
許佑寧頷首示意,她看了一眼保鏢,保鏢沒繼續跟上來。
但是保鏢也就在原地站著。
許佑寧很清楚,江東庭肯定有事找自己,不然不需要介入這件事。
很快,許佑寧在車內看見了江東庭。
這人極少出現在媒體面前,溫潤儒雅。
在許佑寧上車的時候,江東庭就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
他繼續把手裡的工作處理好,車子已經平穩的朝著前方開去。
“江總。您找我有事?”許佑寧問的直接。
江東庭關閉pad,倒是似笑非笑的看著許佑寧。
“你說我找你有什麼事?”江東庭問的直接。
“我猜不到。”許佑寧沒被繞進去。
和江東庭這樣的人說話,就不要輕易的揣測。
等著江東庭告訴你結果便是。
許佑寧在心裡覆盤了一下江東庭。
他和商止鎔不同。
商止鎔的狠戾是隨時隨地你感覺得出來,那是一種危險,讓人不寒而慄。
而江東庭的溫潤儒雅,讓你完全放鬆下來,絲毫覺察不出這男人有任何危險。
但越是如此,越是危機四伏。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保持冷靜才是上上之策。
江東庭笑了笑,也沒對許佑寧生氣的。
“江總為何會出現在海城,難道也是參加晚宴來的?”許佑寧不卑不亢的問著江東庭。
要真的是這樣,韓家大抵已經超出了許佑寧的控制範圍了。
畢竟江東庭孤傲,是人人皆知的。
幾乎不曾和誰來往。
那麼來韓家,是給誰的面子?
許佑寧忽然想到了韓驍臣。
算下來,不是不可能,韓驍臣在國外多年,而江東庭在未曾繼承家業之前,確確實實也都在紐約。
而許佑寧對江東庭有記憶,是因為商止鎔。
商止鎔想和江東庭合作,但是找不到任何渠道。
一來江東庭的身份,不會和商止鎔牽扯太多,避免出現意外。
二來江東庭也不需要任何家族錦上添花。
所以,一來二去,這合作自然也沒了可能。
但是許佑寧卻記住了江東庭。
只是她也沒想到,自己是在這種情況下遇見江東庭。
“韓家的晚宴。”江東庭淡淡開口。
果然。
許佑寧安靜了下來。
她好奇江東庭和韓家的關係,有些分不清他們是敵人,還是朋友。
她鎮定的看著江東庭。
“所以江總現在是站在朋友身份還是敵人身份?”
“若是朋友的話,那不應該幫我,若是敵人的話,那麼今晚不是很微妙?”許佑寧實話實說。
江東庭似笑非笑的看著許佑寧:“你一個人不怕出事?”
許佑寧倒是篤定:“如果沒點把握,我怎麼可能去韓家?”
這種自信,是從骨子裡來的,耀眼的讓人挪不開眼。
江東庭想,確確實實,許佑寧在人群裡,會是最耀眼的星辰。
也難怪那些女人,對許佑寧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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