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宋知嬅一直在聯絡姜昭。
姜昭故意不給手機充電。
對方打到自動關機。
她不著急，等對方急眼了，開始慌的時候，她再給個回應不遲。
宋老夫人的壽宴，就在兩天後了。
晚上十點，姜昭給手機充上電，沒過五分鐘，有電話進來。
她瞧著這串沒有記錄過但是爛熟於心的號碼。
“扶桑小姐，很抱歉，上次是我口無遮攔了，說話不恰當，讓您不愉快了，我已經反思過，帶著誠摯，真心想要邀請您。”
呵。
宋知嬅說不出這種話來。
沒猜錯的話。
她應該是捱過罵了。
姜昭輕漫的“嗯”了一聲。
宋知嬅拿不準她的態度。
忐忑小心的賠著笑，“原本我想要給您送禮賠罪的，託了許多人打聽，都沒辦法找到您的下落，扶桑小姐，您在落城嗎，或者京城，我去找您面談，您看可以嗎？”
打聽？
是查她吧。
查了後發現一無所獲。
對她的身份開始害怕，猜不準背後是不是有什麼靠山，不敢輕易得罪才會轉變態度。
難怪語氣好了那麼多。
姜昭說：“不必。”
“那我在電話裡跟您簡短的說一說可以嗎？”
姜昭無聲的扯了下唇，覺得挺諷刺的，“可以。”
“是這樣，我母親兩天後過壽，她這一生最喜歡的就是戲曲和話劇，早些年看過丹若演出的卿如故後，一直惦念著，丹若老師去世，她也傷心了很久……”
姜昭攥緊手機。
母親的死因，她不信宋知嬅一點也不知情。
“直到扶桑小姐您致敬前輩，卿如故再次演出，她當時收到訊息已經晚了，之後一直找您的下落，可惜您實在太神秘了，每年演出也都是空降，她年紀大了，不方便滿世界飛的去追您。”
“我想，她過壽那天，請扶桑小姐來家裡演出，價錢好談。”
姜昭語氣淡得沒有一絲情緒，“我早就宣佈再也不演卿如故，而且我一年只演出兩場，今年已經結束了，你等明年吧。”
“規則是可以打破的，演不演的，不也是扶桑小姐您說了算嗎。”
“這樣，只要您肯來，隨便演哪一場都行，是您本人就可以，您和您的演出團隊，我們宋家包機接送。”
“哦？”
姜昭意味深長的道：“姜太太，你是代表宋家來和我談的？”
“我不是姜太太！就是宋家！我是宋家的三小姐。”
宋知嬅生怕和窩囊丈夫捆綁，言語間拋棄得很果斷。
“價錢你提，都可以。”
“五億。”
宋知嬅呆怔了許久，突然一股無名火躥了上來。
“你是真敢要啊，你一個戲……”
“不、不是，扶桑小姐，五億太多了吧，只是一場演出呀。”
姜昭冷聲道：“我不缺你這點錢，只是我首例打破規則，總不能價位定得太便宜，否則之前想請我演出的人怎麼想？”
宋知嬅恨得牙癢。
要不是她實在快撐不住晨曦了，想把人騙過來，先打響名氣再說，她何必對一個戲子低聲下氣。
她一年能動的錢都沒有一億！
“您說得是，但是五億實在太多了，我拿不出來，能不能……”
“那就別談了。”
姜昭不屑多說，直接把電話掛了。
她這邊沒答應，卻給李瑜發了資訊。
只要宋家點頭，團隊便過來。
在等姜昭確切資訊之前，先誰也別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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