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是她。”
“只有她來晨曦,京城那幾位才會來觀看。”
“我不允許計劃有任何失誤。”
周緒京站在樓上。
夜間的人聲聽得一清二楚。
他眉眼冷淡的掃過那些血跡,薄涼的唇冷勾了下。
姜昭趴在床裡刷手機。
門鎖推開的“咔噠”聲比外放的音量還明顯。
周緒京順手把門給鎖了,拆開包裝盒,掌心裡託了一塊小蛋糕。
“你現在來我房間,都能直接走正門了?”
周緒京把她抱起來,背靠在他懷裡。
“沒人看見,警惕著呢。”
姜昭一點也不怕,就像他說的,發現就發現了,男未婚女未嫁的,這兒也不是他們的家,不存在瓜田李下。
“你要的小蛋糕,想吃多少?”
姜昭手指掐了一下,“這麼多,我主要想吃奶油。”
“大半夜的,怎麼沒饞死你。”
他笑聲裡都是吐槽。
說歸說,勺子的包裝袋還是他拆的,擓一小口喂她。
晚上才買到的蛋糕,裝飾用的水果不太新鮮了,就沒給她吃。
姜昭自己掐著莓葉,叼著扔嘴裡,嚼兩下,覺得不對勁,默默的取下葉子塞他手心裡,抬頭嘟嘴。
“親親。”
她發指令似的,周緒京嘴比腦子還快。
親了一嘴奶油。
姜昭撬他嘴,他抿著她舌尖輕咬了下,她立馬縮回去,把半截咬斷的莓莓推他嘴裡。
酸得汁水蔓延,那層澀味鑽進牙齒縫裡。
周緒京皺著臉,忽然睜眼,近距離看清某人得逞後偷笑的臉兒。
他輕哼了聲,扣著她後腦勺壓向自己。
莓在激烈的吻裡,化得渣都不剩。
“還皮不皮了?”
姜昭嘴都麻了,湊上去報復性的咬他一口,“不吃了!”
他悶著聲笑,把剩下的莓莓往邊上挪,“蛋糕也不吃了?”
姜昭一把搶過來,自己擓著吃。
周緒京時不時的幫她擦擦嘴角。
“我把溫覆氣著了。”
“嗯,聽見了。”
沒聽清爭吵的內容。
“氣得不輕,他這段時間避開我,暗中聯絡海外的分公司,蒐集我決策失誤,或者偷稅的證據。”
“查你偷稅的證據,那不就是查溫家麼?”
“推到我個人頭上不就行了?”
姜昭動作一頓,擔心的坐起來,可轉念一想,要是周緒京真的有把柄落在溫覆手裡,且這麼輕易就被查到了,他怎麼會這麼淡定。
“不管怎麼誣賴你,都不太好聽,溫覆很聰明的,你主動給他送把柄,他不會信。”
周緒京捧著她臉兒,掌心能完全的包裹住她下巴,指尖用力,讓她轉頭來看他。
“你誇他聰明?”
姜昭一開始沒回過味來。
某人呼吸變了,她才意識到,居然連這種飛醋都吃,簡直不要太離譜。
“我在跟你闡述事實,而且我現在跟你的談話很正經。”
哪正經了?
窩在他懷裡吃蛋糕,小吊帶的後背怎麼開得那麼低,肌膚皙白,燈光下美得如羊脂玉般,那些設計睡裙的,都什麼審美,她穿上美得他的心一顫一顫的,且是撥開外套才抱她的,一層薄薄的羊絨衫,哪堵得住她非故意的撩撥。
周緒京暗暗吸一口氣,把快頂上來的躁動給壓下去。
“他現在已經氣崩了,我專挑難聽的話說,他巴不得早點把我踩在腳下,你猜他剛才給誰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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