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出息的,小野種。
就是這句話,觸怒了姜昭。
溫萊從來就不是沒出息。
他也不是小野種。
可溫覆有可能是顧文殊出軌宋家的某位生下的,那溫萊的身世是不是也有問題?
姜昭心裡又慌又亂,很快被一種上頭的怒意壓制,她想都沒想,拎著顧淙一的衣領,掐他脖子給扔到茶几上。
酒瓶掉了一地。
她撿了一隻空瓶子,摔裂了,手裡抓著一半,扎到顧淙一的脖子上。
要他道歉。
周緒京就來了。
“我就不道歉,我憑什麼道歉!我就罵了怎麼了,我罵他是小野種……”
周緒京一腳踹他肩膀上。
“你說誰小野種?”
顧淙一都懵了。
爬起來要打回去,拳頭都揚起來了,燈光閃進眼裡,他突然看清了面前這張臉。
“京、京哥?”他拳頭都慫軟了,“您怎麼也在這兒啊?”
“問你,罵誰小野種?”
男人嗓音透冷,眼色凌厲,迫人的氣場令包廂內鴉雀無聲。
小時候被狠揍完,還關在自家書房裡,被周緒京盯著,抄了一本金剛經的恐怖記憶突然湧入腦海。
被修理狠了落下的陰影,以至於多年後再見,仍然怕得牙關打顫。
“我……我沒罵人呀,沒、沒有……”
“他罵我呢。”
溫萊從沙發上跳下來,“罵我呢,他不敢罵昭昭,一個衝她去的髒字都沒有,不然我早就打爆他了。”
周緒京挑剔的瞧了他兩眼。
頭髮倒是捋下來了。
嘴角破了,有血,眼睛腫了一隻。
對比起顧淙一臉上甚至耳朵脖子上都是捱揍後的慘樣,溫萊並沒怎麼吃虧。
“她掐人脖子,你倒是躲沙發上去了?”
“我……”
溫萊看了姜昭一眼,看笑了。
“我怕他個蛋!混不吝的臭小子而已,我怕的是姜昭,我從小被她給揍到大,我躲開是怕她衝動了誤傷到我。”
他只是退了幾步,仍然在沙發上盯著呢。
姜昭但凡是吃點虧,他能再把人給揍一頓。
他是揍累了,順便到一旁休息會兒,守著她呢,也就兩分鐘而已,周緒京就闖進來了。
好麼,他這下真成了某人眼裡只會躲在女人拳頭後的孬種了,草!
“你怎麼樣啊?”
溫萊問姜昭:“他碰你沒?”
“沒。”
“那就行。”
溫萊沒敢看周緒京,不抬頭也知道某人視線都快把他給盯穿了,他索性蹲到茶几上,正好顧淙一跪他面前。
他託著下巴,眼界抬得高高的,故作姿態的垂下眼縫看人。
“孫子,爺爺特想再揍你一頓,但是保你的人來了,你說我兩的糾紛怎麼解決吧?”
孫子?
他叫誰?
顧淙一甚至往旁邊閃了一下脖子。
溫萊的視線跟著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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