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我呢?”
她要這麼說,周緒京可就不困了。
託著她讓她壓到身上來。
“非得勾著哥哥今晚上給你睡,是吧?”
他又開始不正經了。
姜昭羞過頭了,也差不多習慣了,眨了眨眼,慢慢的趴到他心口上。
“啊。”
她輕輕應了一聲。
耳朵壓在他心口上,聽著逐漸變快的心跳。
嘴角輕勾,“就是想睡你,給不給嘛。”
周緒京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用力吻她。
姜昭的腿想纏上來。
他一手壓在她膝蓋上,輕輕的給推回去。
忽然咬了一口她嘴角。
抽離得很快。
鞋都沒穿就往浴室裡。
惱得低罵了聲:“哥哥哪天真能死你身上!”
姜昭還在發懵。
舉著的手兩秒前還在摸他的頭髮。
她側翻了個身,手臂枕在臉下,看著半掩的浴室門。
某人急得連燈都忘了開。
她低低的笑,不知道誰才是膽小鬼。
來真的他就躲了,把自己的貞|操捂得比內褲都還緊。
姜昭不太明白為什麼男人這時候就得去衝冷水澡。
她是一點事沒有。
等啊等的,周緒京好久都沒回來,她眼皮撐不住,睡著了。
很久後他上床來,非要把她給勾進懷裡抱著。
他身上的涼意讓姜昭下意識的蜷縮。
“你別睡在這兒。”
她輕輕推他,聲音黏糊糊的:“萬一被人看見。”
“睡你的,明天早上我會離開,不會被人抓到。”
他聲音悶沉,帶了氣。
也不知道是在氣什麼。
姜昭搭了搭眼皮,習慣性的往他懷裡鑽,低低應了一聲。
這一晚,顧文殊摔得太嚴重。
溫覆和溫明謙,還有在酒吧裡喝得五迷三道的溫萊,都被叫去了醫院。
搶救了一個小時,顧文殊是脖子上上了頸託,躺床上被推出來的。
她半月板傷得嚴重,肋骨還斷了一根,尾椎骨也有較為嚴重的損傷,加上落水之前傷到了頭,會水的人在水裡忘了自救,當時沉在水底七八分鐘,被撈上來的時候險些休克。
溫覆查了監控。
顧文殊的確是自己摔的。
可那段臺階她幾乎每天都走,閉著眼睛也不會摔。
他親自回家檢查,沒在臺階上發現任何東西。
抬頭便是姜昭的房間。
他本該立即趕回醫院的,看見她房間裡還有電視的微光,就站在她窗戶下,企圖聽聽她的聲音。
卻一直呆站著聽到了動漫的結尾曲。
他趕回醫院裡,把沒覺察出異樣的事跟溫明謙說了,忽然覺得溫萊過於安靜了。
他來了之後就從急診室外的椅子坐到病房的沙發。
狗在那一言不發,眼神畏畏縮縮,故意躲著。
“媽摔倒,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冷不丁的,努力裝透明人的溫萊,突然被問,他抬頭正對上溫覆冷盯著他的眼神。
一秒沒撐住,立馬低頭看自己腳尖。
“我能知道什麼,我回家就跑了,不是你讓人把我從酒吧裡抓過來的嗎?”
幸虧還沒到計劃實施的時間,溫萊找了人,在隔壁包廂裡灌宋廷兒子。
還沒到玩陰的那一步,溫萊就被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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