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適說:像秦斯年那種人,更沒有真心,只有利益,他娶你一定有見不得人的目的。
他還說:沈卿卿,你會後悔的!
沈卿卿還是頭也沒回的走了,哪怕他嚷破了嗓子。
江適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一樓大堂,心臟就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扯開。
他不會放棄的。
他也不相信,他們之間的五年,她就這麼輕易可以揭過去,她一定是在生氣,說話氣他罷了。
江適捏著拳頭,眼中一股執念。
而此時,路對面的車裡,坐在後座的男人將一切看在眼裡,便直接打給江適。
江適一看來電,“小舅?”
“我在你身後。”
江適回頭,果然看見小舅的車。
“阿適,你認識秦斯年的秘書?”
男人見過沈卿卿。
就在徐家的訂婚晚宴上,那個女人沒有像其他秘書一樣跟在上司的身邊,左右逢源,安排一二。
秦斯年允許她到角落去發呆,甚至那麼高調的為她出氣,潑了小徐太一杯酒。
那個女人,雖然是秘書。
但溫建任有著強烈的感覺,她絕不只是秦斯年的秘書。
秦斯年工作這麼多年,且不說一直沒有女秘書,就算是有,也不會帶出來。
但沈卿卿不同。
很不同!
作為男人,他知道,秦斯年至少是對沈卿卿打過主意的。
只是這主意,是骯髒的,還是正經的,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嘛,哪個男人能頂得住如此身材姣好的女性成天在眼前晃,而一點心思都沒有?
“她……她是我女朋友。”江適像是鼓起勇氣,第一次如此介紹沈卿卿。
與此同時,他心中一陣暢快。
原來,承認會讓他更暢意。
“怎麼了?”江適問。
“女朋友?”男人起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笑著說,“阿適,你先過來吧,咱們上車聊。”
…
醫院。
陳媛媛穿著病號服,喪著一張臉。
陳母喂她吃水果,她吃了一塊就沒胃口了。
醫生說了,她的手指雖然搶在最早的時間接回來了,但以後活動肯定也受限。
簡言之,她成了殘廢。
陳媛媛從小就被家裡培養著彈鋼琴,小提琴。
這些是她拿得出手的驕傲。
可就在一晚上,什麼都沒了。
以後她這雙手,再也不可能碰那些東西。
“太太,江家的人來了。”
保姆走入病房,告知陳母。
陳母則是看向女兒,等她表態。
陳媛媛:“誰來了?江適來了嗎?”
保姆一臉難色,搖搖頭,“是他母親。”
“不見!讓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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