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卿一下計程車,等在門口的許浩一眼就發現了她。
他快步走來,抓住她的手臂,就像是看見了救命稻草,“哎呦我的沈小姐,大家都等了你兩小時了,你才來。”
他拽著沈卿卿往裡走,一入大門就是喧譁的音樂,淹沒了沈卿卿的解釋。
她扯著嗓子喊,他也聽不見,還自顧自的說:“江適以為你不來了,今晚一直黑著臉,喝了不少酒。”
“這個給你,一會你就說是送他的!”
男人說著,不知從哪變戲法一樣的塞給她一束花。
沈卿卿好無語。
她的手臂也被抓的很疼。
可男女力氣懸殊,對方走的又急,她根本就來不及說什麼,就被他拽著,去到卡座前,將她往江適的面前一推。
江適拿起酒杯的動作一頓,抬眸見她捧著一束花站在這,眉眼微動,嘴角也難以抑制的揚起,卻還是故作生氣一樣說,“你來幹什麼。”
旁人見沈卿卿捧著花,開始起鬨。
“阿適,你可以啊,還有美女給你送花。”
“我這輩子只給女人送過花,還沒收過女孩子送的花呢,要說還得是你,這女孩子送花是什麼滋味?”
“我們阿適,從小到大都有女孩子給他送花,又不是第一次了。”
旁邊一個光頭,說著奉承話。
他們這一夥人當中,家裡條件其實都差不多。
中上水平,家裡經營著千百來萬的生意,有幾套房,開個一百來萬的車,被人稱為富二代。
但江適不一樣。
他母親的公司雖然體系不大,但他父親等著往上升。
而且,聽說他爸那邊跟A市的某大家族還有不淺的關係,這才能保住他的位置,仕途暢通無阻,不可限量,好多身居高位的人都不得不給這位未來的江市長一些顏面。
大家也都是忌憚江家的那層關係,不好得罪了這位爺,說的也都是些虛溜拍馬的話。
此時的江適,明顯很享受這些話給他帶來的愉悅。
他勾起嘴角,看了眼她手裡的花,“下午在醫院,你不是走的很決絕嗎?怎麼,現在後悔了?不過才幾個小時,沈卿卿,你的骨氣呢。”
他嘲諷看她,等著她,貼上去主動跟他道歉撒嬌。
可,沈卿卿的眼底閃過一抹譏諷。
啪的一聲,她把花丟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碰倒了好幾個杯子!
有那麼幾杯酒,還灑了一桌子的酒水,險些濺在江適的身上。
江適躲閃的站起,當即皺起眉,“沈卿卿你又發什麼瘋!”
他就不懂了,她這幾天吃錯什麼藥了?
前前後後幾次讓他不痛快。
“這花不是我買的。”沈卿卿淡淡說著,就見一旁的許浩做了個哀求的手勢,希望她別揭穿。
可隨著她的視線,江適已經明白了!
“這花,是你的好兄弟準備的!跟我無關。”她還是當眾挑破。
許浩:……
其餘人頓時不吭聲了。
大家都瞧見,江適的眼底一冷,繃著下頜,“那你來幹什麼?”
“我還真不是來找你的。”
“嗤,沈卿卿,你這樣有意思嗎?你除了來找我,還能找誰?”他不以為然,只覺得她在故意氣他。
“我告訴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別一天到晚的跟我作,我不吃這套!你差不多就行了!”他不想在大家面前丟了臉。
只要她服個軟。
說句好聽的。
他就當這事,過去了!
許浩見場面鬧成這樣,也趕緊來勸說,“卿卿,這件事是我的錯,是我不該開玩笑騙你,也不該提陳媛媛,但你真的誤會阿適了。”
“誤會什麼?”沈卿卿勾起嘴角,看向江適,“學長不會是玩不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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