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卿暗自好奇,秦斯年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見秦斯年回到車裡,沈卿卿和周也都不再說話。
車內一路安靜的往前開,直到抵達小區。
他們回到家,一進門。
沈卿卿正要換鞋,剛彎下身子想去拿拖鞋,就突然被人一把摟住腰身,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
她一驚,人已經被他放在了玄關處的鞋櫃上,雙腳離了地面,而他就站在她的面前。
沈卿卿頓時緊張,“你,你要幹嘛。”
如此姿勢,很難讓人不想歪。
而且,他還準備拿開她身上的西裝外套。
沈卿卿緊張的揪著外套,不讓他得逞。
她的手指因使力而泛白。
整張臉寫滿了驚慌。
一雙渾/圓杏眼,明亮恣意,因染著幾分緊張驚慌,而顯得生動。
至少比她低眉順眼面無表情時,要生動很多。
秦斯年這才拿出藥膏,“你以為我要做什麼?”
沈卿卿:……
“你面板嫩,估計是裙子被人扯壞時,傷到了,自己沒感覺到痛?”
他說著,還瞥了眼她右腰的位置。
沈卿卿這才明白,他為何在中途下車。
原來是他早發現她腰上有傷。
呵,男人。
腰上有傷就看得見。
那天,她還被陸榮丟演講稿的時候,被檔案殼傷了脖子上的面板吶。
他怎麼就沒發現?
到底是因為,那是陸榮所傷,他不好過問。
還是因為,那傷,沒在男人關注的地方上?
沈卿卿低垂著眼,咕噥了一句:之前怎麼沒見你這麼細心。
她聲音很小。
即便是他站的這麼近,也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但秦斯年能感覺到,她有意見。
他拆了藥膏,抬眸看她,“嘀嘀咕咕說什麼?”
“沒。”
秦斯年看著她,突然,雙手撐在鞋櫃上,靠近她。
他的身體壓迫而來,嚇得沈卿卿立即往後靠在牆上,男人逼得她不得不直視他。
“你對我有意見?”
秦斯年一臉認真的看她。
沈卿卿心虛,眼神有些閃躲,“沒有。”
“沈卿卿,你要是有什麼意見,就直接告訴我,我做的不妥,忽略了你的感受,我會改。”
男人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寫滿了真誠。
可那種真誠,不摻和任何的感情。
就像是甲方對乙方的誠意。
他也只是在努力做好一個丈夫要做的事。
沈卿卿明白的!
他們不是尋常夫妻。
很難做到想發脾氣就發脾氣。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
相敬如賓,互不干擾。
沈卿卿扯了扯嘴角,“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把她奶奶安頓的那麼好。
又給她這麼多的嫁妝。
秦斯年看著她臉上淡淡的微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嘆了一口氣,把藥膏擠在手指上,幫她擦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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