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明明我的天賦也不錯，怎麼就沒有人這樣來青睞我？”謝之秋不知不覺竟將心中所想說出了口。
“剛才的事情你都看到了？”背後忽然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
謝之秋嚇了一跳，整個人踉蹌差點跪倒在地上。
回頭一看，發現正是封世永。
“掌門？！”謝之秋發出一聲驚叫，急忙跪倒在地。
“弟子參見掌門。”
封世永面色陰晴不定地盯著地上這個弟子。
他對這個弟子還算是有些印象，是這屆內門弟子當中第一人，實力倒算不錯，只不過性格太過無腦了。
現在剛才那場面，她估計八成是全都看到了。
兩個夫子倒還好封口，不過這個死丫頭，要是亂說話，將剛才的事情說出去了，對他的名聲不利。
抬一手，這小丫頭低著腦袋的時候，他緩緩將手摸向她的天靈蓋。
若是在此將這個小丫頭給滅殺了……
跪著的謝之秋忽然開了口：“弟子……弟子有個疑問，”
“掌門，為什麼您要收那個小雜……不，我的意思是說那個小狐妖，作為座下弟子呢？”
“她到底有何天賦，讓您這般看重？弟子實在是不懂。”
封世永眼中閃過一瞬錯愕，不過又很快了然。
“怎麼，你羨慕了？”
謝之秋咬咬嘴唇。
“弟子自認為不比那狐妖差，比起那個不識抬舉的狐妖，弟子定然更加尊師重道。”
封世永再三看了她兩眼，這小丫頭原來是想做他的弟子，在這毛遂自薦。
比起滅殺，倒是別的法子更容易封口。
他沉吟片刻，微微一笑。
“你若是想要做本掌門弟子，倒也不是不行。”
“真的？”謝之秋立刻欣喜，抬起頭來。
“弟子願意為師尊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丫頭還真是打蛇隨棍上，這師尊便開始叫起來了。
封世永仔細打量了謝之秋一眼，有些可惜。
這確實是個徹頭徹尾的人修，沒有辦法剖內丹煉丹。
若是在從前，他還真看不上這麼一個人作為弟子。
不過，這小丫頭似乎對那小狐妖嫉恨，這一點倒是與他雷同。
“本掌門從來不收無用之人作為弟子，墮了本掌門的臉面。”
“你既然說你比那狐妖要厲害，本掌門就給你一個機會。”
在謝之秋緊張的注視當中，封世永緩緩開口。
“我記得，後日便是宗門玄天大講席的日子了吧？”
“本掌心要你辦一件事。若是你能夠做到，本掌門倒不是不能考慮給你一個記名弟子的位子。”
“弟子定然能做到！”
謝之秋立刻點頭！
“我要你……”
封世永在謝之秋面前低語了幾聲，也不知道聽到了什麼，謝之秋先是瞪大了雙眼，隨即臉上換上驚喜神情。
“弟子定然不負師尊所託！”
“去吧。”封世永擺了擺手，轉身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