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母在外面遛達了好長時間,等到晚上快九點才回來。
一進屋,張蔓枝竟然還在。
不過也沒閒著,正在屋裡收拾,陽臺上還晾著剛洗出來的衣服。
“袁姨,你怎麼去了那麼久?對了,車鑰匙和欠條呢?”
袁母道:“欠條撕了,車鑰匙我給那個姓蔣的加回去了,放心吧,辦妥當了。”
張蔓枝有些不放心:“袁姨,你怎麼不把欠條給帶回來讓我看看呢?”
那可是五千塊錢的欠條,她不親眼看到,她怎麼能安心。
袁母有些不悅:“怎麼?你信不過我這個老太婆?我還能昧了你的錢不成?你要是實在不放心,明天去廠裡問問林嵐那個賤、人不就行了?”
本身那五千塊錢就該由張蔓枝還的,她昨天一聲不吭的跑去省城,害自己兒子去廠裡找領導預支了那麼大一筆錢,總得由她再把這個坑給填上。
袁母想得十分理所當然,毫不在意張蔓枝欠的那五千塊錢,是被袁朗給花掉的。
張蔓枝聽她這麼說,心裡頓時放心了。
是啊,明天問問林嵐不就知道了?
於是她笑盈盈地道:“袁姨,辛苦您了。您還沒吃飯吧?我給您留了飯,還鍋裡溫著,我給去你端去。”
袁母嗯了一聲,往飯桌上一坐,看著張蔓枝忙前忙後的樣子,在心裡鄙夷地罵了一聲:欠男人的賤骨頭!
不過轉念一想,這樣也挺好。
自己身體不好,兒子一個大男人,沒有幹家務的理。反正有送上門來的倒貼貨,不用白不用。
於是張蔓枝端著飯菜出來時,袁母對她的臉色好了不少:“蔓枝,你也忙一天了,累壞了吧,快回家休息吧,明天再過來。”
這突如其來的關心,讓張蔓枝受寵若驚了一下:“袁姨,我不累。”
袁母笑得十分和藹:“幸虧有你啊,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你這麼好的閨女,以後要是能和袁朗……”
袁母話只說半截,然後就捂著嘴笑了起來。
張蔓枝聽得心花怒放,臉皮都紅了一層:“唉呀,袁姨,我沒想那麼多,我就是單純的想對袁朗好而已。”
袁母笑不達眼底:“有的事,該想還得想。你們年輕人的事啊,我沒意見的。”
張蔓枝都被哄成了胚胎,忙繞到袁母背後給她捏起了肩:“袁姨,從第一次見你,我就覺得你你別親切,就像我的媽媽一樣。袁姨,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孝敬你的。”
袁母笑著點頭:“好,好,你是好孩子。”
張蔓枝在袁家待到快十點才走,臨走前,把袁家裡裡外外收拾了個遍。
等她走了之後,袁母進了袁朗的房間。
袁朗不是很高興地說道:“媽,你跟張蔓枝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可看不上她,我將來可是娶個工作體面的大學生的。”
袁母哼了一聲:“我說什麼了?你仔細想想,我跟她說什麼了?”
袁朗認真一回想剛才袁母的話,這才發現,他媽好像說了不少暗示張蔓枝的話,可實際上什麼也沒說!
袁母得意地哼笑道:“對付她這種賤骨頭,就得對症下藥。知道她想要什麼,就把什麼拴在她眼前,讓她以為自己只要再努力一點,就能夠得著。”
“咱家現在最缺的是什麼?是個免費的保姆。有她在,家裡這一堆活不就有人幹了?”
袁朗對他媽佩服得五體投地:“媽,還得是你啊。不過這不會影響我將來找物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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