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會吧,我前天見到她的時候,感覺她挺正常的呀,說話也斯斯文文的。”
“精神病人病情沒發作的時候,自然與常人無異,但是發作起來很可怕的,所以你千萬不能跟她接觸知道嗎?”
“好吧。不知道她今天去花店找我做什麼呢,店員讓她留下聯絡方式她沒留,問她找我什麼事她也不說,反正就奇奇怪怪的。”
“鳶鳶,這件事你別管了,遠離她就對了。”
“哦,還有一件事,本來昨天就要告訴你的,但是我昨天不是去B城了嘛。”顧鳶鳶從包包裡掏出那枚玉佩,又道:“昨天羽生傑又去我的店裡了,他說喜歡我畫的畫,我本來是打算送他一副的,但是他非要拿東西跟我交換,我說不要,他就留下這枚玉佩走了。”
“哦、是嘛。”顧南霆拿起那枚玉佩仔細端詳,並沒有發現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就是一塊上好的玉而已。
“對呀,我就覺得,我那幅畫不值錢,他給我這麼貴重的禮物,我不敢收。”
“沒關係,他給你你就收著吧,下次問問你小叔,看看這枚玉佩有沒有什麼特殊含義。”
“嗯嗯。”
“所以,還有什麼別的事情要跟我說的嘛寶貝?”
顧鳶鳶搖頭:“沒有了。”
“既然沒有了,那我就要行使我的權力了!”
顧鳶鳶:“……”
夫妻之間的甜蜜,讓月色都羞愧地躲進了雲層,滿室溫馨。
“顧南霆,為什麼我沒動,身體還這麼累?”顧鳶鳶趴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感覺腰都要斷了。
“你說呢,傻瓜。”顧南霆親了親她的後脖頸。
“你出去啊,我累死了,要睡覺了。”顧鳶鳶推了推他。
“不要。”顧南霆緊緊貼著她。
顧鳶鳶:“……”
“睡吧寶,我會永遠在你身邊。”
“嗯。”
……
翌日一早,顧南霆接到陳浩南的電話,說黃鶯的事,有些眉目了。
“顧總,你方便嗎,我們見面聊吧。”
“好。”
兩人約好在顧南霆公司見面,陳浩南將查到的資訊交給顧南霆。
原來黃鶯的精神疾病,並不是先天性的,而是後天造成的,至於原因,沒有人知道。
黃鶯的父母在一家制衣廠工作,他們所有的工資,都用來給女兒治病了。
“這家制衣廠,好像有點眼熟?”顧南霆問陳浩南。
“你當然眼熟了,製衣廠老闆,跟你還有些淵源。”
“我跟她、可沒有任何牽扯,你不要胡說八道。”
“行了,我們今天不說這個,黃鶯的父母就在製衣廠,你想問什麼,直接去問他們就好。”
“可今天是星期天啊,他們應該休息吧。”
“沒有,我問過南笙了,工廠是調休,黃鶯的父母今天剛好在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