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厲的喊叫聲,聽得在場圍觀的每一個工作人員都渾身一哆嗦,尤其看到那一腳重重剁在王嚴身上的動作,乾脆利落的狠勁,原本嘈雜的現場,一下子安靜。
人人靜若寒蟬,一股股寒氣從腳底心裡往上躥。
王嚴疼的額頭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下,一手捂著斷掉的肋骨,嘴巴卻還挑釁,嘴裡發出“咯咯”怪笑:
“我說中了對不對,對不對?一定是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哈哈哈……”他神經兮兮的抬頭,露出既痛快又陰狠的神經質的笑,問沈修瑾:
“喂,她很好睡吧,不然你能衝冠一怒?就是不知道,她的滋味怎麼樣啊,喂,跟我說說,還有她那個破嗓子,叫的時候好聽還是不好聽……啊~!”
鋥亮的皮鞋,再次毫不留情地踹向王嚴,鞋底在斷掉的肋骨上,極為緩慢地碾了碾,
這一次,王嚴發出了撕心裂肺的痛苦喊叫聲。
男人眉眼冷漠,沉聲發出命令:“沈二,清場。”
沈二面色一頓,隨即,滿含深意地掃了一眼地上死狗一樣的王嚴,虎目中一秒鐘的同情一閃即逝。
下一秒,立即放開已經癱軟在地的王嚴,飛快疾步朝著看熱鬧的人群而去。
壯碩的大塊頭往人群前一站,伸手指著門內:“進去,這裡沒有你們的事情。”
壯漢沈二比不上沈一的機靈,但他是常侍在沈修瑾身邊的保鏢,光繃著一張臉,學得沈修瑾三分面無表情的模樣,那一身的氣勢,就挺能唬人的。
又沉著臉道:
“我們boss的意思是,今天的事情,不準洩露出去,要是有一丁點風言風語傳出,在場的各位,兜不住。”
“好了,現在都散了,該幹嘛的都去幹嘛,別杵在這兒。”
有小部分人不滿,正要反駁,就被旁邊的人拉住,小聲說道:
“別惹事。你看看這個人,只是個保鏢,你看他身上的穿著,比一些老總都不差。趕緊走。那個男人……我們惹不起。”
人群終是散去。
沈二清場過後,飛快回到沈修瑾身邊,路過阿鹿的時候,遲疑了一下,小聲語速極快地說了一句:“小姑娘,待會兒你閉上眼啊。”
說完,就朝著沈修瑾而去。
阿鹿還沒明白沈二這句話的意思,但接下去的一幕幕,她就徹底明白了——場面,很殘忍!
小小的洋樓花園裡,王嚴的慘叫聲就沒有停止過。
從最初的淒厲嘶吼,到後來的,漸漸聲音有氣無力,最後,只剩下哼哼唧唧的悶哼聲。
王嚴儼然已經跟死狗沒兩樣,手腳癱軟在地。
只剩下喉嚨裡“呼哧呼哧”破風箱一樣的聲響,直至此時,沈修瑾才慢條斯理地收回腿腳。
垂眸,餘光像是看死物一樣落在王嚴身上,男人冷漠開口:
“叫的時候好聽還是不好聽?呵……現在你知道了?”盯著王嚴,沈修瑾一字一字說道:
“你叫的,真難聽。”
癱軟在地上的王嚴,渾身一顫,眸子劇烈一縮……終於明白,這個男人是在報復他!
他不過是問了眼前這個男人一句,那個賤女人好不好睡,叫的好不好聽,而這個男人就下這樣的狠手!
癲狂不再,後怕卻湧上來,摧枯拉朽一樣,幾乎要將他所剩不多的勇氣摧毀——惡魔!
這個男人是惡魔!
可是,他不甘!不甘啊!
他一輩子全毀了,都是拜那對賤人姐妹所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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