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吩咐了一句,流雪和千尋早就等不及了。
一人對著範桉就是拳打腳踢,一人抓著楚明珠的就是朝她的臉上扇著耳光。
房間中頓時就響起了劇烈的慘叫聲。
“輓歌,不要生氣,這些人我來處理就是了。”
蕭綏說著不要讓鳳輓歌生氣的話來,但是他自己的臉上卻已經想要殺人了。
這兩人竟然如此言語羞辱輓歌,真是該死。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來,你不要插手了,不好。”
鳳輓歌搖頭,蕭綏可是太子,可不能隨意出手,否則傳出去了,對他名聲不好。
蕭綏看似風光,但其實也有很多人盯著呢。
“鳳輓歌,你敢打我,爹孃是不會放過你的。”
楚明珠沒想到又被鳳輓歌打了,而且是毆打,此刻她感覺自己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疼的。
“那就看看他們有沒有那樣的本事了。”
說著鳳輓歌就拉著蕭綏起身往外走去。
“今日此二人貿然闖入尋釁,我們略作教訓,這房間中所有毀壞的東西,還有今日的飯食,都讓他們付錢。”
面不改色的走過依舊捱打的兩人,蕭綏對著外面的小二交代一句。
隨後蕭綏轉頭看向了鼻青臉腫,滿臉不甘心的兩人。
“這次就放過你們,若是下次讓我聽到你們半分對輓歌不好的話,小心你們的項上人頭。”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蕭綏的目光中都是殺意。
讓範桉和楚明珠更是心中一寒。
他們現在後知後覺的感受到了,這個男人好似不像男寵。
衣著低調,可氣勢驚人,一副久居上位的模樣,而且那連個侍衛一樣的人,似乎是他的人。
“方介,給他們一些教訓。”
說完拉著鳳輓歌一起下樓,看也不看他們一眼。
而方介則是示意流雪千尋讓開一下,然後走到楚明珠和範桉的跟前。
握住了範桉的兩條手臂,用力一拉,隨後又對楚明珠如法炮製,不過看在她是女子的份上只卸掉了一條手臂。
兩人感覺疼痛鋪天蓋地一般襲來,幾乎要在地上打滾。
“分筋錯骨手,你倒是不錯嘛?”
流雪挑眉,分筋錯骨手,直接就是卸掉了他們的手臂,不過手法獨特,需要內行的大夫給接上脫臼的骨頭。
而且即便接上了,也會疼上六七天。
“倒是好見識,行了,主子們都走了,我們也該走吧。”
幾人相視一笑,都站起身來,流雪走的時候還衝著楚明珠範桉兩人狠狠的呸了一句。
“範桉哥哥,我好疼,好疼啊。”
楚明珠鼻青臉腫的面容扭曲起來,疼的亂打滾,衝著範桉哭喊。
現在她除了對鳳輓歌的恨,就是後悔,為何要招惹鳳輓歌,她怎麼就忘記了這個狠毒的女人最喜歡打人了。
而且她和範桉都打不過鳳輓歌。
範桉更疼,動也動不了,眼中是滔天恨意和怒火,他要找回今日的場子,要讓鳳輓歌和那個男人付出代價。
“來人啊,來人,去平江巷楚家喊人,再去范家,叫範良大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