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后。
鳳輓歌和蕭綏都聽出了裡面之人的聲音。
她似乎是在哀求太后幫二皇子蕭憑。
“皇后啊,哀家一把年紀了,連宮門都很少出,能幫你什麼,幫憑兒什麼呢。”
太后輕輕嘆氣說了一句,看來是二皇子遇到了麻煩,皇后也幫助不了,所以才來求助太后的。
“我們還要不要進去了?”
鳳輓歌低聲問了蕭綏一句,畢竟是人家的私事。
蕭綏的嘴角卻是扯出了一絲不太明顯的細笑,帶著微笑。
“自然是要進去的,我們是來看祖母的,皇后娘娘既然也在這裡的話,我們當然是要進去請安了。”
說完這一句握住了鳳輓歌的手,眼神安撫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在說不用害怕,一切都有他在。
兩人剛剛邁步走進殿門,侍從就已經稟報了。
鳳輓歌也看清楚了皇后坐在太后的身邊,眼睛發紅,應該是哭過的。
“安兒,輓歌丫頭,你們終於是捨得進宮來我了,我還以為輓歌丫頭都要忘記我老人家了呢。”
本來神色淡淡的太后,在看到鳳輓歌和蕭綏的時候,神色頓時就生動起來。
語氣都輕快了不少,趕緊伸手示意鳳輓歌前來。
“輓歌拜見太后娘娘,太后萬安,參見皇后娘娘,皇后千歲。”
鳳輓歌規規矩矩的行禮,不曾有一點錯處,蕭綏也跟著鳳輓歌一起行禮,兩人站在一起就如同一對少年夫妻一樣。
“免禮,快免禮。”
皇后此時也恢復了正常神色,和藹衝著鳳輓歌微笑。
“輓歌來了啊,幾日不見,輓歌又變漂亮了。”
鳳輓歌的身份即便是皇后也要給幾分面子,言語之中都是親近。
“快來,快到哀家的身邊來。”
太后急忙說著,鳳輓歌笑著上前,太后握住了她的手,眼睛笑眯眯的,似乎是怎麼都看不夠。
“太子,你來得正好,二殿下最近不小心做錯了一些事情,此刻陛下大發雷霆,已經在打他板子了,還說要送他去邊關,綏兒,你去求求陛下吧,他一向是最疼愛你的。”
皇后此時卻看向了蕭綏,眼神帶著些懇求。
“皇后,陛下聖裁自有定論,我今日本就休沐不上朝,也不知道二弟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若是貿然求情的話,只怕陛下會更加盛怒,到時候二弟和我都要倒黴了。”
蕭綏也看著皇后,語重心長的開口。
“是啊皇后,太子說得也沒錯,不管如何說憑兒都是陛下的親兒子,他最多也就是稍作責罰,你就安心好了。”
太后也適時開口,對著皇后勸解。
蕭綏和太后都這樣說了,即便皇后還想說什麼,也不好再開口了。
“母后說得是,那我就不耽誤母后和輓歌敘話,先行離去了。”
太后揮揮手,皇后起身離開。
不知道是不是鳳輓歌的錯覺,她感覺皇后臨走的時候,看向蕭綏的目光似乎是帶著凌厲冷意的。
但是想想也屬於正常。
蕭綏是太子,她的兒子可不就沒有任何機會了嗎?
只要心中尚且存著爭奪那個位置的心,皇后母子和蕭綏就是天生的敵人。
“輓歌丫頭,你最近怎麼樣,吃的好不好,開不開心?”
太后對鳳輓歌似乎是有一種天生的喜歡,問出的話都是很家常。
鳳輓歌也很耐心的一個個回答。
“我都好,太后您先別動,我先幫您把把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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