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先生,是我的書畫不夠好嗎?聽聞您多年前曾經說過,若是誰的書畫能夠打動您,您就破例收其為徒,不如您在仔細看看我的書畫好不好。”
對於自己的書畫,凌安安是非常有信心的。
白老看著凌安安,語重心長的開口:
“凌姑娘,老夫的確是說過這樣的話,可是有一個人的畫作堪稱登峰造極,我意圖收她為徒,但是她不願意,從此之後,別人的畫作我不太看得上眼了,你明白嗎?”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是哪位大家的畫作讓您如此讚賞,我和他的畫作就差這麼遠嗎?”
凌安安卻是不甘心,反而是追問了一句。
在同齡人中,她的畫作別說是在女子中了,就是在男子中,也沒有幾個人可以比得上她。
她還就真的不服氣了。
“東溪公子。”
白老淡淡的說出了這四個字。
凌安安就愣住了,顏淮也是微微側目。
“怪不得呢,原來白老和東溪公子也是認識的的,想必你們也是有一番淵源的...”
顏淮發出了感慨。
白老笑著接話:
“只是可惜,她不願意拜我為師,也是一件非常遺憾的事情。”
隨後又轉頭看向了目光微微呆滯的凌安安。
“所以凌姑娘,你現在瞭解了嗎?雖然你的畫很是不錯,但是和東溪公子,還是差了許多的。”
這一點凌安安當然知曉,她怎麼能比得上聲名鵲起,一畫難求的東溪公子呢。
那可是這五年內風頭無兩,畫技出神入化的人。
她如何比得上。
“所以姑娘還是請回吧。”
客氣的說完了這句話,白老也不去管凌安安,直接和顏淮一起離開了。
留下失魂落魄的凌安安。
她拜白老為師的事情是沒可能了。
東溪公子,若是能認識這樣的人結交一番也是非常不錯的,起碼對自己的名聲也會有很大的益處。
凌安安又想到了別的地方,最後只能無奈的離開了顏閣老的府上。
不過沒關係,今日能在顏府之上見過了白老,還相談甚歡,就已經是很多人求不得事情了。
“白老,這位凌姑娘,算起來和輓歌姑娘應該是姐妹,只是她看起來不是很...”
顏淮扶著白老回到了院子裡,對著白老說了一句,只是最後幾個字有些不太好說得出口。
“你想說得是不太好相處嗎?”
白老笑著接話。
“是。”顏淮有些不太好意思,堂堂男子漢,卻在背後議論一個女子,有些不和君子之風。
“世上哪有那麼多的心胸寬廣之人,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一些小心思,聽輓歌丫頭的話語,凌蒼和鳳逐月幾乎是將輓歌捧在了手掌心,自然就會引起了別人的一些嫉妒。”
所以凌安安今日來拜訪他,想要成為他的徒弟,也就能說得過去了。
“不用擔心別的,輓歌丫頭不會讓自己吃虧的,她可一直都不好欺負。”
白老笑呵呵的說著,但是心中卻做出了一些別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