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情蠱講究是出其不意,既然是蠱,就需要將其引出來。”
鳳輓歌淡淡的說著,似乎是在給那兩個大夫講解。
那兩個大夫嘆氣,他們自然清楚是要將蠱給印出來,但是他們不會引出來啊。
之後鳳輓歌又落下了七八針都在蕭綏的胸膛上,邊上都放上一個冰塊。
隨後又拿出了細線,分別綁住了蕭綏的食指和中指,一手拉著兩個細線。
讓流雪凝了熱帕子放在了蕭綏的脖頸上。
冷熱交替,蕭綏的面色也有了很大的變化。
凌安安的眼神猛然緊縮,難道鳳輓歌真的有辦法解了這情蠱。
而鳳輓歌這個時候卻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個小瓷瓶,倒出了一個黑色的藥丸,放入了蕭綏的口中。
“妹妹,太子身份尊貴,你不要給他亂吃東西。”
凌安安又驚訝的叫了一句,鳳輓歌皺眉,真是太聒噪了。
鳳逐月趕緊拉住了凌安安,有些擔心的看著鳳輓歌。
之後鳳輓歌又用銀針,在蕭綏的食指,中指上,紮了兩下,血珠浮現,順著細線留下。
而這個時候,眾人都看清楚了,蕭綏的胸膛血肉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動來動去。
鳳輓歌從懷中又拿出了一個竹哨吹了起來,聲音嗚嗚咽咽,很是奇怪。
其餘人都不明白鳳輓歌這是什麼意思,不是在解蠱嗎,怎麼吹起竹哨了。
可正在這個時候,蕭綏胸口血肉下的東西動的更快了,鳳輓歌一根手指彈了彈那兩根細線。
那血肉下的東西,如同游魚一樣,忽然從胸膛處來到了手臂,隨後就是手腕。
然後讓眾人睜大眼睛的一幕發生了,兩個小小的白色蟲子,竟然從蕭綏指尖的鮮血流出來,順著細線爬下。
千尋手中剛好已經準備了一個瓷瓶,從細線上將兩個白色蟲子裝起來,蓋上蓋子。
“好了。”
鳳輓歌清冷的聲音響起,眾人心中都鬆了一口氣。
等他們回過神的時候,蕭綏身上的銀針冰塊熱巾都已經被取下了。
而他胸口的合歡花也已經消失不見了,此時面色雖然疲憊,但是卻不再有灰敗之色,呼吸也逐漸恢復了平靜之色。
“你竟然真的給太子哥哥解了蠱。”
凌安安喃喃的說著。
心底的怨恨如同跗骨之蛆一般,鳳輓歌又是從哪裡學來的邪門歪道。
“嗯,沒事了,估計一會就醒來了。”
鳳輓歌衝著她爹孃點頭。
蕭綏脫離了危險,爹孃該放心了吧。
“多謝輓歌郡主,多謝郡主。”
方介和南振上前看過蕭綏的確無事了之後,對著鳳輓歌就拜倒道謝,眼中是真誠的感激。
“輓歌,你的醫術實在是太厲害了,估計宮中的許多太醫都及不上你。”
鳳逐月也笑了,眼中心中都是驕傲,她的女兒太厲害了。
“那之後太子殿下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啊。”
凌安安心中嫉妒又難受,都怪鳳輓歌出風頭,讓她白白錯失了一個機會。
可鳳輓歌還沒說什麼,就有人先開口了。
“沒有任何後遺症,我很好。”
誰,誰在說話。
隨後眾人都將目光放在了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