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桉卻是轉頭滿臉凝重的開口,縱然爹孃旁人都看不到明珠的好,他也要迎娶明珠。
“罷了,你的婚事,終究是你爹孃和你自己做主,我只是提出一個建議而已,過不了幾日,你爹孃就會回京述職,你爹想要趁此機會留在京城,我也會幫忙想辦法的。”
終究是一個家族的,範良也算是盡心了。
“說起楚明珠,我忽然想到了輓歌丫頭,論起聰明氣度,才學容貌,她可是強出了這個楚明珠十倍都不止,現在在哪裡呢?”
範良忽然提起了鳳輓歌,他當初回江州的時候,見過鳳輓歌一面。
那個丫頭的容顏氣度,言談舉止,一直到了現在範良想起還是忍不住誇讚的,當時還覺得楚家教養孩子真是太好了。
“哼,鳳輓歌的確美麗,可卻藉著自己的容貌做出一些令人不恥的事情,不說也罷。”
“輓歌丫頭那裡出了什麼事情?”範良看著範桉滿臉厭惡的樣子皺眉問了一句。
“她離開楚家之後,為了繼續享受榮華富貴,竟然去做了好幾個人的外室,真是太不自愛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範桉就無比憤怒。
既然能做了別人的外室,為何就不能做他的。
他也能給鳳輓歌榮華富貴的生活。
“竟然這樣!”
範良嘆氣,果然還是被生活逼得墮落了。
“哎,終究以往有過情誼,你若是能幫忙就幫一下吧,楚家人也真狠心,竟然眼睜睜的看著輓歌丫頭走到這步田地。”
說完這句之後,範良就離開了,不再說什麼。
只是心中也越發不恥楚正山和楚夫人了。
十幾年的感情,說拋棄就拋棄了,當真無情。
\"哼。\"
範桉冷哼,現在鳳輓歌只要一看到他就想揍人,他都有些害怕見到鳳輓歌了。
而想要揍人的鳳輓歌,此時卻看著賬本,眼睛皺起,細細思量。
“小姐,查清楚了,應嬤嬤是攝政王府的老人,以往跟在凌安安的身邊,是她的貼身嬤嬤,還給凌安安餵過奶呢。”
竟然還和凌安安有關係,鳳輓歌的臉色越發不好看了。
難道這其中還和凌安安有關係。
“只是這段時間她回鄉探親了,我問過人了,這兩日就應該回來了。”
流雪冷笑一聲說著,這攝政王府的人看來還有很多不將他們小姐放在心上的。
“如今的帳我已然看的差不多了,上交的分紅和差價都快有幾萬兩銀子了,既然是這位應嬤嬤查得帳,那就直接在她到王府的時候就拿下好了。”
鳳輓歌擺擺手說,既然要做,那就要將所有的人證物證都找齊了。
“那三公子那邊該如何,我也打聽到他和應嬤嬤的關係不錯,我們抓了應嬤嬤,他會不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