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做事公平。
看來越飛揚在剛才的一瞬間,不僅認出了自己的身份,也知道了和自己打鬥之人的身份。
眼睛不自覺的看向了對面。
同樣,蕭綏也在看鳳輓歌。
“剛才多有得罪,實在是親人需要,無法相讓,還請不要見怪。”
不知道為何,蕭綏面對和自己爭鬥的這個女子之時,總是有熟悉之感,所以說話也是少有的客氣。
“黑市規矩,不必如此。”
鳳輓歌說了一句之後,就躍下了高臺,不去管其餘人疑惑好奇的目光,直接轉身離去。
“越先生,今日多謝了。”
隨著鳳輓歌的離開,還有悠悠而來的一句話。
越飛揚聽到這話,終於是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這個小怪物沒有生氣,也沒有記恨上他。
“越先生,看來你知道她是什麼人,你也看出了我的身份。”
蕭綏看著鳳輓歌離去,卻沒有動作,反而看著越飛揚慢慢開口。
越飛揚頓時頭大,這事情怎麼沒完了。
“抱歉,我不能告訴你她是誰。”
無論是誰,他都惹不起。
“無事,今日的事情你給我面子我清楚,多謝了。”
蕭綏早就清楚,越飛揚不會說出那個女子的身份。
而且人家姑娘離開的時候,也沒有打聽自己的身份不是嗎?
“主子,要去查嗎?”
方介跟在蕭綏的身後,低聲問了一句。
“不用,你們估計也查不到。”
無聲無息,跟也跟不上,面容不明,從何去查。
勾陳枝到手,看來要讓那個人給祖母再次診脈了,而且祖母也和自己多次說過要見一見救命恩人,想到這裡蕭綏的心中忽然浮現一絲期待之色。
鳳輓歌也心滿意足的回到了攝政王府。
有了勾陳枝,祖父的病情肯定就會好很多。
只是,今日和自己爭奪勾陳枝的這個人,卻很不一般,若是有機會的話,還是要查一查他的身份。
不然為何會讓越飛揚都感覺到顧慮。
次日,用完早膳,和凌蒼鳳逐月打了一個招呼之後,她就出門去了。
“逐月,為何不將輓歌與太子之間的婚約說出來,今日我們可就是去找陛下商量這件事情的。”
凌蒼看著自己女兒離去的背影,有些奇怪的問了鳳逐月一句。
他覺得婚事還是要知會女兒,看看女兒願不願意。
“此時事情還沒有定論,之前陛下繁忙我們沒有找到機會,今日要將一切都說清楚,有了結果再說,此事太大了。”
鳳逐月也有些猶豫和擔心,女兒和太子之間的婚事,太過複雜了,連他們都有些憂愁。
“說得也對。”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事情,凌蒼也有些發愁。
鳳輓歌可不知道她爹孃發愁,帶著流雪和千尋到了千金坊,這邊有極好的製藥工具,她要用巽風玉,勾陳枝還有別的草藥製藥。
“老大,外面有人找你。”
只是她剛準備煉藥的時候,陌棠走進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