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綏覺得自己剛才挖的坑有些大,此時不好填,尤其是看到了鳳輓歌的目光。
便立即站了起來,對著三人開口。
忽然又想到了什麼一樣,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樣東西,遞給了鳳輓歌。
見鳳輓歌不伸手,他就將東西放在了鳳輓歌跟前的茶几上。
“輓歌,這是我太子之令,持此令牌可以號令太子府所有侍衛僕從,呼叫太子府一切用度。”
鳳逐月和凌蒼看著這塊令牌,再聽著蕭綏的話,也是非常驚訝。
這可是代表太子身份的令牌,這令牌現在就給鳳輓歌,是直接就把輓歌當做太子府的女主人了。
不,或許就連太子妃都沒有這樣的權利。
凌安安在一邊氣得眼睛都紅了,憑什麼,憑什麼啊。
鳳輓歌的命為何這麼好,這一切本應該是自己的。
而蕭綏說完對著鳳逐月凌蒼躬身一禮,“明日我再來。”
然後就走了。
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覺。
鳳輓歌感覺有些好笑,蕭綏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
“輓歌,你看如今該怎麼辦?”
指著茶几上的令牌,凌蒼輕笑著說。
若是現在還看不出來自己女兒和蕭綏早就認識,他這攝政王豈非白做了這麼多年。
“太子殿下都走了,我們就算是想說退婚,也是找不到人了,此事容後再說吧。”
不知為何,鳳輓歌竟然沒有堅持之前的話,執意要退婚。
“也好,都是年輕人,蕭綏也是一個不錯的孩子,你們相處相處吧。”
鳳逐月點頭,拿起令牌放在了鳳輓歌的手中。
“既然他將令牌給你了,你就收好。”
受到太子如此看重,甚至是討好的意味,鳳逐月也是為自己女兒感覺到驕傲。
看著手中的令牌,鳳輓歌沉思,不知在想些什麼。
“爹,娘,我該怎麼辦,這麼多年,所有人都認定了我是未來太子妃,這以後我該怎麼做人啊。”
而凌安安卻在此時忽然放聲大哭,委屈又難過。
神仙一般的太子哥哥,尊貴的身份,本來都該是她的,她不甘心。
“安安,你不要傷心了,這一切都是定數,身份上的事情,我們是萬萬不能做出欺瞞的,但是你放心,縱然你不是我們的親生女兒,娘也不會讓你受委屈,定然會為你尋來一個頂好的婚事。”
鳳逐月看著大哭的凌安安,上前將她攬入懷中,輕輕安撫著,這畢竟也是她疼愛了這麼多年的女兒。
“你娘說得沒錯,京城的青年俊傑這麼多,爹孃定然給找你一個最好的。”
凌蒼也是如此說了一句。
‘可是最好的是蕭綏,卻被鳳輓歌搶走了啊。’凌安安不甘的想著。
“爹,娘,你們安慰凌安安吧,我先回去休息了。”
鳳輓歌看著大哭的凌安安,卻是沒有任何反應,說了一句之後,轉身就離開了。
“嗯嗯,好好休息,後日就是宮宴,明日娘去幫你挑選好要穿的衣服和首飾。”鳳逐月點頭,還叮囑了鳳輓歌一句。
至於此時走出了攝政王府的蕭綏,腳步則是感覺到輕飄飄的。
“主子,怎麼樣了,退婚的事情還順利嗎?現在我們可以回宮向陛下請旨了嗎?”
方介和南振在外面等著,不知道王府中發生的事情。
蕭綏也終於被兩人的話給驚醒了,立即上馬,往皇宮而去。
“快,快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