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一個青年,衣著華貴,眼神放肆的看著鳳輓歌,隨意笑著說。
話語中帶著調笑和看低,竟然也是一點都不將鳳輓歌放在心上。
蕭綏的目光當即就變了,溫和的眸子中透出絲絲冷意。
“蕭憑,這是攝政王與東平長公主親女,鳳輓歌,是孤的未婚妻,你方才言語冒犯,同鳳姑娘道歉。”
蕭憑,當今皇帝與皇后嫡出的二皇子,本該是名正言順的太子,可他的前面卻有一個先帝之子,在皇帝剛登基的時候就已經被封為太子了。
他這個帝后所出的嫡出皇長子,就什麼都沒有了,活成了別人眼中的笑話。
所以蕭憑几乎是處處和蕭綏不對付,說是痛恨蕭綏也不為過。
聽到蕭綏說鳳輓歌的身份,眼神便更加深沉了。
之前不是有訊息說,攝政王的那個親生女兒是山溝裡的孤女嗎?
可面前的女之容貌絕色,姿態嫻靜,縱然他見慣了美人,也為鳳輓歌的容貌驚訝了一下,真是太好看了。
只一眼就知道這才是攝政王和東平長公主的女兒,凌安安長相也是上乘,可是和鳳輓歌卻是沒有辦法比。
蕭綏憑什麼這麼好的運氣,強大的岳家,連未婚妻都是如此絕色的美人,父皇和母后對蕭綏也是寵愛。
“我可是二皇子,天黃貴胄,憑什麼要給一個女兒道歉,而且我剛才不過是誇獎鳳姑娘而已。”
蕭憑不以為意的想,言語帶著隱隱的囂張。
他就是要和蕭綏過不去,哪怕只是一句話。
“你太放肆了。”
蕭綏語氣平淡,可只有親近的人知道他動了怒火,只是因為蕭憑的幾句話。
“放肆又怎樣,鳳姑娘這麼美還不讓人看嗎,而且你們還沒有成親,你可沒有辦法替她做主,鳳輓歌,以後我叫你輓歌妹妹可好?”
靠近了鳳輓歌兩步,蕭憑笑著說,他就是要給蕭綏找不痛快。
“滾!”
鳳輓歌卻是看也不看蕭憑,朱唇輕啟,淡淡的一個字吐出來。
“你敢讓我滾,哈哈哈,好,真是好得很,你是的一個敢讓我滾的人,哈哈哈。”
聽到鳳輓歌的話,蕭憑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就哈哈笑了出來,看起來很是開心的樣子。
鳳輓歌卻是皺眉,看了一眼面前長相上佳,可笑得張狂的蕭憑。
眼神中閃出一些厭惡,她討厭不正常的人。
蕭綏這個時候也是滿臉的怒火,蕭憑平時和他做對就算了,如今竟然還敢將注意打在鳳輓歌的身上,真是活膩了。
“按照道理來說,你應該叫我一聲表兄呢,日後我們可要多多走動呢。”
說完這句話,蕭憑竟然想要去拍鳳輓歌的肩膀。
“啊..”
可他的手還沒到鳳輓歌的肩膀,就感覺自己的手上傳來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叫了出來。
低頭一看,就見到鳳輓歌淡淡收回了手,而她指間有一根細細的銀針。
“我不喜歡別人對我動手動腳,二皇子可要小心一些。”
淡淡的說了一句,鳳輓歌就往前走去,看也不看他一眼。
“二弟,有些人不是你可以招惹的,若是你不服的話,儘管找我就好了。”
蕭綏拍拍蕭憑的手臂冷冷的說了一句,隨後就跟上了鳳輓歌的腳步。
蕭憑感覺自己的手臂都要斷了,卻忍著不出聲,他不想再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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