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松村是離縣城最遠的村落,那裡的人又少,特別是聽說要打仗了,不少村民都遷移走了。
他作為村長,而且是大松村最大的家族,全族遷移談何容易。
本想著過段時間,找其他地方暫避些日子。
可又不想錯過春耕,大松樹靠近漠北最邊境,早就有自己一套對付馬賊的方法。
他們自個兒勒緊褲腰帶,也要存下一些糧種。
澤安縣半年都沒有縣令,根本沒有官管這裡百姓的死活。
自然要自己找活路,正當派人四處尋門路的時候。
陳應松和李三江帶著族人返回了,還說來了新縣令,能保證春耕。
所以他一聽衙役說,就趕緊帶著人來了。
沒想到新縣令規劃的前景比陳應松說的帶要好,所以他看到張縉發愁就想幫一把。
李大強讓張縉側過來一點,他之所以敢這麼大膽,也是看這三天張縉沒什麼架子。
張縉擺手:“本官耳力好,你小聲點本官能聽見。”
“流放罪犯。”
張縉被這四個字嚇了一跳,聲音拔高:“什麼?”
這流放罪人可是朝廷重犯,她自己都是冒牌的,這萬一被逮住?
而且之前,張縉也不知道這裡離流放之地有多遠。
“噓,大人,您小聲點。”
“本官一時激動,你怎麼想到流放罪犯身上去了?”
“大人有所不知,我們大松村並不真正棣屬漠北管轄,要過去五十里,才到漠北管轄的山泉縣,石泰縣,林沙縣,漠北有七大縣,另四大縣駐紮著守邊境的將士,而這三大縣被朝廷劃為流放之地。”
“那流放有多少人?”
“這就算不清了,畢竟每朝每代的犯人都往這邊送,上萬人肯定有,所以大人想辦法去那邊弄幾個來也不是大問題,那些犯人死了就只是在記錄冊上劃掉。”
李大強暗示的意思很明顯,找個門路,花點糧食,隨便換幾個人出來。
張縉則想的更多,要弄就弄多點,正愁沒人呢,還要光明正大。
張縉可不管他們是不是流放的罪人,在現代看古裝劇看多了。
一般就是一人犯事,連帶三族或是九族跟著流放。
而且連被流放的,一般是官家。
官家可都是識字的,哪哪裡合張縉招收人員的條件,就是拿不出讓那邊鬆口的籌碼,畢竟誰敢跟朝廷作對。
“李村長,有沒有辦法讓澤安縣也劃到漠北去?”
“大人,漠北一直以來是流放之地,你咋好好的還要讓澤安縣划進去?別人擺脫還來不及。”
“這個你不用管,你只說有沒有辦法?”
“辦法倒是有一個,聽說漠北一直是四皇子帶兵鎮守,雖然漠北不是他的封地,但一名皇子劃一個縣進哪個區,容易能辦到,不過,外界傳聞四皇子回京了,也不知道朝廷會派誰鎮守邊境,萬一破關,我們這裡也跟著危險。”
張縉哪敢送到皇子的面前去,又不是嫌腦袋長得太牢。
“看來磚廠和水泥廠得趕緊起來,把縣城的城牆加固。”
“大人,那些馬賊秋收過後,肯定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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