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有嗎？”
“你想要玉佩？”
“玉佩也行。”
“給你。”
歐陽澤伸手在腰中取出一塊翠綠的玉佩，兩指磨搓了一會兒才遞給張縉：“你好好收著，遇上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出示這塊玉佩。”
張縉連忙拒絕：“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你既然那麼信任我，把你最重要的秘密都告訴我，一塊隨手玉佩我給的起。”
“這塊玉佩可有你的字，還有龍，是你身份的象徵吧？”
“不錯，皇家每一位都有代表身份的玉佩。”
“那不就得了，給了我就沒了。”
“給了你，自然就是你的。”
“你誤會了，我是說玉佩沒了。”
“哦，我明白了，我帶你去將軍府拿。”
兩人騎著馬往將軍府走，張縉一路看走過計程車兵，精神頭還行，就是每個人瘦巴巴的，而且穿著單薄。
雙手粗糙，還有一些紅腫的痕跡。
看到歐陽澤紛紛上前見禮，問候完就直行離開。
由此可見，歐陽澤在漠北聲望很高。
“將軍，將軍，大事不好...”
歐陽澤打馬快走兩步，就看到楊管事騎著馬往這邊衝來。
“將軍，快，快，鄭老不行...”
歐陽澤勒緊馬繩，擔憂道：“外祖父出什麼事了？”
“工地裡發生塌方，鄭老被絆了一腳，被石頭砸傷，倒在地上就昏了過去，郎中讓我們準備後事，大爺讓老奴喊將軍去見最後一面。”
歐陽澤轉頭喊道：“張晉，同我一起去。”
張縉雙腳夾馬腹，身下的馬快步跟上。
張縉沒想到歐陽澤的外祖父也是流放的罪人，看歐陽澤緊張的態度，可見他很重視這份親情。
在一間低矮的木房前，三人下了馬。
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群，竊竊私語。
遠遠就聽見裡面的哭聲，不少人指指點點。
看到歐陽澤過來，全讓開了路。
“見過將軍。”
“將軍，節哀。”
“將軍，節哀。”
歐陽澤下馬的時候，雙腿抖了一下。
張縉連忙上前勸道：“先進去看看。”
“澤兒，你來了。”
“澤兒，你外祖父他.....”
一個身材瘦弱的中年男人一臉哀愁地望向床上躺著的白花老者。
“澤兒，你外祖父一直在唸叨你。”
“大舅，舅媽...”
張縉直接過去，食指搭了一下老者的脈搏，發現只有輕微跳動，的確生命垂危之象。
歐陽澤直接跪在床前，取下面具。
聲音嘶啞地喊道：“祖父。”
歐陽澤的皇祖父早早就離逝了，他甚至沒有見過。
而他在宮中能活下來，一直是外祖家的功勞。
因為他的身份，被其他皇子抓住把柄導致外祖家流放。
而他母妃因此鬱氣難消，病逝。
所以在漠北，他都是直接喊鄭老祖父。
皇上的旨意，沒人能更改，他雖然可以照顧一些，但每天他們一樣要參加勞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