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澤見張縉真沒有要其他東西的心思,直接把箱子裡的玉佩打包全塞給張縉。
張縉連忙退開,歐陽澤伸出的手尷尬收了回去。
“既然如此,我就不再堅持,你以後有任何需要再跟我說。”
“好。”
兩人出來沒一會兒,就聽到敲門聲。
“進。”
“將軍,可以吃飯了。”
張縉忙了這麼久,也餓了,可看到桌上的菜餚,就沒什麼食慾了。
一盤煮馬肉乾,一盤燉兔肉,一碟野菜,還打了一個蛋湯。
兩盤肉裡傳出陣陣腥味,歐陽澤看到張縉緊皺的眉,歉意道:“不好意思,沒什麼好菜招待。”
周管事不明所以地望上歐陽澤,心想:“這可是我們將軍府拿得出來最好的食材了。”
張縉沒想到就連將軍府都這麼缺吃,乾笑一聲坐下。
真是食不下咽,這種烹煮方法,腥味太重,而且裡面都什麼鹽味。
張縉從袖子裡一掏,一個小瓷罐出現在手中。
朝四個菜里加入幾點鹽,用筷子攪攪。
“這白白的是?”
“鹽。”
“天啦,有這麼白的鹽!”
歐陽澤的臉涮地一下就紅了,好在面板不太白瞧不見,周管家可是代表他的臉面。
看周管家這副沒見過世面的神情,好丟臉。
不過,歐陽澤一向冷臉慣了,面上的神情依然不絲一苟。
“既然周管家喜歡,這罐就送你了。”
“將軍,這..”
“他給你,你就收著吧。”
加了一點鹽,味道立即好上不少,張縉只挑了野菜和湯比較多一些。
周管事讓人安排熱水,張縉身心舒爽,總算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另一邊,書房。
一名士兵急匆匆跑來,歐陽澤接過一根管子,示意人退下,迫不及待開啟。
歐陽澤目光冷冽,呢喃道:“他不是張晉,他究竟是誰?目的為何?”
紙上寫著:張晉,沙柳縣黃柳村張家第三子,18歲,高1.75,重120斤,剛考上秀才,其父被縣令之子打死,賠償縣令一職,原因暫末查明。
這些邊境小城,歐陽澤並沒有派人關注,畢竟他要養漠北軍,手頭並不寬裕。
這種小城,吏部尚書並不一定會安排舉人去上任,也沒人願意去,還有一種情況就是讓大家族的後輩出來歷練。
流水的縣令,鐵打的吏。
澤安縣因為靠近漠北,長年的戰亂,百姓流離失所。
被沙漠蠶食的土地,百姓不能在此安居樂業。
時不時還要遭受馬賊的洗劫,遷移困難。
前有賊,後有匪。
窮困潦倒,民不聊生,就是澤安縣的寫照。
澤安且,除了縣令,就是幾名衙役,說是縣令名頭,其實就是一個光桿司令。
“難道也是衝鐵礦來的?”
他每次從京城返回來,都要經過澤安縣,關於鐵礦的訊息,一點風聲也沒收到。
由此可見,張晉多半是某人安排他過來調查鐵礦位置。
現在這個張晉為何把重要的鐵礦獻給自己?
歐陽澤隨意擦拭頭髮,簡單束髮,讓周管家準備酒和下酒菜來到後院。
張縉正洗好澡,擦乾頭髮準備準備好好睡一覺。
突然敲門聲響起,張縉無奈只好開門。
“晚上見你沒吃多少,我陪你喝點這裡特有的燒刀子,還有這裡特有刺豆和香米,這個肯定能合你口味。”
張縉只在網上見過,刺豆,就是一種長滿尖刺,沒有葉子的植物,也不會開花,但在莖上長出粒粒的東西,首先是青色的,成熟之後會變成紫紅色。
香米就是松子,聞著一股松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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