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葉連忙站出來跪在張縉馬前解釋:“大人,冤枉啊,我們真沒殺人,我們到現在也不知道劉亮究竟是怎麼死的。”
“大人,我叫宋明,也是跟劉亮一起去砍樹的,我可以作證,我們真沒對劉亮下黑手。”
張村長站出來說道:“大人,我剛才檢查過劉亮的屍體,發現他身上並沒有致命傷口。”
“大人,他身上只有幾道細節的劃痕,死因不明。”
張縉聽到這裡,就知道什麼死因了。
說這話的人,也是一名流放的罪人。
現在死的可是流放的罪人,同他們利益悠為相關。
如果真是本地人暗害他們,他們自是要討個說法。
但他們也不能違著良心說假話,所以在張縉面前,也要把態度表現出來。
不冤枉本地人,也要表明他們的立場。
另外幾人也紛紛站出來作證,劉大娘急了,又想要張縉作主。
張縉清冷的眸子掃向劉大娘,聲音冷冽道:“張村長,將劉氏綁起來。”
劉氏大驚,扯開嗓子嚎起來:“大人,賤婦的兒子死了,您為何要抓賤婦,您不是說我們這些流放的人也是您的百姓嗎?”
張縉騎馬立在中間,劉氏跪在馬前,本地人自發站在左邊,流放的罪民站在右邊。
張縉坐在馬背上,眸光掃向兩方陣營。
張縉語氣嚴肅道:“本官在接手你們的時候就說過,只要你們聽本官的命令,在本官規定的區域,認真勞作,就會善待每個人。”
“你們來這裡也有三個多月了,以前你們是什麼樣,如今是什麼樣,想必你們心中有數。”
他們以前只剩下皮包骨,臉色臘黃,穿著補丁的衣服,每天為兩餐發愁,還有做完的活計。
雖然來這裡之後,也是每天有大量的活要做,穿得也差,但至少從沒捱過餓了,臉色紅潤不少,而且適齡的孩子也能正常成婚了。
張縉看他們都低下頭,寒光注視著劉氏。
“劉氏,你兒是我殺的。”
劉氏不可置信地看著張縉,一時無法開口。
“什麼?是大人殺的?”
“這怎麼可能?大人都沒在碗口村。”
“我負責盯著碗口村的安全,我能作證,大人是剛入村的。”
“大人對我們太好啦,竟然將這種事也攬在身上。”
“是誰做的?自己站出來,可不能將這口鍋蓋在我們大人身上。”
劉氏也恍過神來,不解問道:“大人,就算找不出兇手,賤婦也無需您將責任攬在自己身上,要怪也只怪賤婦兒子的命不好。”
“是啊,這個事情,怎麼說不關大人的事。”
“大人,您是我們的大恩人,是我們辜負您的期望。”
“大人,對不起。”
張縉也知道這些村民那麼信用和依賴自己,純屬系統附帶的光環。
一種米養千種人,怎麼可能讓全縣的人都聽她的話。
張縉上任七個多月以來,還沒用過公堂審案。
吩咐下去的工作,百姓都是十分配合執行。
所有人的勁都朝一個地方使,澤安縣才短短七個月就發展起來。
張縉可不想這些人有小心思,專門幹拖後腿的事。
每天被系統鞭策著治理澤安縣,她可沒有那麼多生命值浪費。
張縉揮舞著鞭子,打斷村民的恭維。
現場再次安靜下來,張縉緩緩道:“張村長,敲警示鐘,馬賊要來了。”
張縉的話如同炸雷,將村民轟得頭昏腦脹。
不少人直接跪倒在地上,馬賊給他們帶來的陰影面積實在是太大。
往前夏收過後,馬賊都會來澤安縣光顧一圈。
今年過得太順遂,一下子將這個事給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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