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秦夕顏如何叫囂,秦福奎都不敢出來與她打照面,更別說當面對質了,這更加顯示出他的心虛。
礦上的管事趁夜翻進秦府,請秦福奎拿主意。
“老爺,再這樣下去不行啊,礦上的工人鬧起來了,要求補發說好的工錢,不然就不上工,這個月怕完不成任務了。”
“而且四爺那頭遞過話來,讓儘快將事情平息了,不能影響出產。”
“老四這是看我笑話呢,想上位,他還沒那個資格。”
秦福奎沉吟半響,接著道:“去先將工錢都補上,安撫住工人,把帶頭鬧事的都記下來,此事過了我再慢慢和他們算賬。”
只要堅持過這幾天,平安鎮就又是他秦福奎的天下了。
管事的領命而去。
秦福奎暗中盤算,從平安鎮到帝都,暗七快馬加鞭也要十天才能到,如今只怕剛剛到達帝都,萬一那賤丫頭突然闖進來,他該如何是好?
“沒想到堂堂秦七爺,卻讓一個小丫頭逼迫到如此地步,真是讓秦江開了眼界。”
黑暗中,一個陰冷的聲音響起,讓秦福奎不自覺打了個寒顫,彷彿房間裡都變得陰寒起來。
轉瞬間,秦福奎眼露狂喜,目光在房間中逡巡,“江大管家,是你嗎?”
一個瘦高的影子出現在角落裡,幾步走到桌前坐下。
秦福奎忙狗腿的下地,給他倒了一杯茶。“江大管家見笑了,我哪裡敢稱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