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韜滿臉期待:“本聖子問你,你可知將宴會的事情告知聖女了?”
侍女眼角微紅,聞言泣不成聲。
“聖子,我已經告知聖女了,可是……可是……”
她支支吾吾,故意不說全,瞬間吊足了眾人的胃口。
吳韜直皺眉:“支支吾吾做什麼?聖女說什麼了?如實說就是了!”
侍女淚眼朦朧:“聖女說,關於聖子您的事情,都不要在她面前提及,甚至連名字都不可以,奴婢就是因為提及聖子之事,這才被趕了出來。”
一時間,篝火旁的乾元宗弟子都沉默了,吳韜的臉更是紅得跟猴屁股似的,屈辱又憤怒。
這一次,大庭廣眾之下,他堂堂聖子的面子被踩在腳下狠狠地踐踏著。
那名侍女低垂著頭,抽泣聲不斷,在寂靜的篝火旁異常刺耳。
良久,吳韜將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
“哼,聖女未必也太高看自己了,本聖子也不是非她不可!”
其餘修士連忙應和,話裡話外都在貶低陳瑤,抬高吳韜,沒辦法,宗主重傷閉關的情況下,吳韜的爺爺大長老是最大的實權長老,該抱誰的大腿,一目瞭然。
吳韜旁邊,那個曾經勸陳瑤的師姐不經意地靠在了吳韜身上。
“聖子,我徐意也不差,她陳瑤不過是多佔了個聖女的身份而已。”
吳韜聞言,低眸看著她,將剛被倒滿的酒杯舉起,一飲而盡,隨後抱起徐意,向自己的營帳走去。
眾人則是紛紛跟著起鬨,呼喊聲、口哨聲不絕於耳。
相比於這裡,陳瑤的營帳顯得異常安靜,陳瑤躺在軟塌上,只覺心煩意亂。
“陳瑤,且來。”
這時,她耳邊傳來了聲音,不是傳音,而是她腦海裡迴響的,像是自靈魂深處傳來。
而且這聲音的主人她也認識,正是那個看光自己身子的傢伙,他竟然也到了這裡,還找上了自己。
如此看來,他的目的估計就是玄幽門試煉了。
陳瑤起身,走出營帳,外面守著的侍女連忙上前:“聖女,現在各宗拒絕於此,深夜不可外出。”
陳瑤擺了擺手:“我不走遠,就是心中煩悶,現在附近走走,而且大家都是正道宗門,誰敢在這裡耍陰謀詭計?”
侍女拱手退下,恭敬地目送著陳瑤離開。
待陳瑤離開一段距離後,侍女悄然跟了上去。
乾元宗營地外的一片密林中,陸林等在此地,看到陳瑤趕來,臉上露出了笑容。
“陳瑤聖女,別來無恙啊!”
陸林坐在樹幹上,臉上的無相面具顯得有些滑稽。
陳瑤卻不敢有絲毫輕視,一臉警惕:“不知前輩深夜召我前來所為何事?小女子再重申一遍,殘害正道同門、傷天害理的事情,小女子決計不做!”
陸林不想拖延時間,無相面具下,眸子微眯:“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要你幫本座搞一個進玄幽試煉地的名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