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睡醒的阮攸寧看上去比平時任何時候都要軟萌。
頭髮微亂,半遮著她本就精緻的臉頰,眼底還帶著幾分沒有完全散去的睏意,說不出來的招惹人。
季寒舟一直都很喜歡看她這副模樣,尤其是覺得她這副模樣只有自己能看到,那種感覺更是讓他欲罷不能。
“早。”季寒舟輕聲應著,緩步走到了阮攸寧的面前,跟以前一樣俯身在她額頭上淺吻了一下,然後溫柔開口道,“今天感覺怎麼樣,還疼嗎?”
“好多了。”阮攸寧應著,輕輕避開了季寒舟的親暱,“我去洗漱。”
她沒有提起剛剛那通電話。
其實也知道不該再有任何的期盼,但是此刻她卻還是想知道他會不會為了那個蘇小姐帶她去騎馬。
一直到洗漱完,季寒舟都沒有開口,阮攸寧繃著的一根神經剛剛鬆了幾分,就聽到他突然開口道,“攸寧,你之前不是說想去騎馬嗎?我們今天去,好嗎?”
阮攸寧心臟瞬間跟著抽痛了一下,面上卻沒有太大的波動,只是帶著幾分詫異開口道,“怎麼突然想到要去騎馬?”
“就是剛好聽那裡的朋友說最近新到了幾匹精品汗血馬,你最近又剛好一直說快訂婚了總是緊張,我就想帶著你過去放鬆一下。”
季寒舟這麼說著,從身後輕輕環住了阮攸寧,寵溺地埋首進了她的脖間,語調溫柔地開口道,“吃過早飯我們就一起過去好嗎?”
他這番話看似在徵求她的意見,但是阮攸寧知道自己今天若是不去,只怕會招惹出更多的事端來。
所以在他開口之後,阮攸寧只能壓住了心中的不悅跟著點了點頭,努力裝出一副期待的模樣來,“好啊,那我們等下一起過去。”
*
馬場。
季寒舟帶著阮攸寧過去的時候,蘇千瓷就已經等在那裡了。
看著他們過來,她眼底頓時滿是笑意,快步上前伸手一把挽住了阮攸寧的胳膊,“嫂子,你能來真的太好了。”
“之前在國外的時候每次都是我跟寒舟哥和另外幾個男的一起玩,很少有女孩子會騎馬,騎的好的就更少了。”
“所以在知道你會騎馬之後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盼著能有時間跟你一起出來約著騎馬。”
她這麼說著,也沒有去管季寒舟,拉著阮攸寧的手就快步往裡面走去。
“嫂子,我們先去挑馬好不好,我聽他們說這兩天新到了幾匹汗血馬,品相都好得不行。”
蘇千瓷說話間就已經拉著阮攸寧進了裡面。
說是帶她一起去挑馬,但是她的那點小心思阮攸寧看得一清二楚,無非就是想拉踩她,在季寒舟面前露臉。
這一切在蘇千瓷指著一匹通體白色的馬的那一刻,得到了印證。
蘇千瓷可能覺得她不懂這些,但是阮攸寧自幼就跟著阮宏暢學習社交活動,馬術是其中再正常不過的一項。
那匹白馬她從剛剛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
從她們進來開始,它的耳朵就一直都是往後貼的緊繃狀態,鼻孔微微張大,尾巴則一直都在快速拍打著。
走近的那一瞬間,它頓時微微低頭,擺出了一副攻擊的模樣了,甚至時不時露出牙齒。
這麼多的表現都在揭露一個事實,那就是這匹馬野性難馴,並不好騎。
這樣的馬,如果一般人騎的話,不但騎不好,說不定還有被從馬上摔下來的風險。
“嫂子,這匹白色的馬好好看,你要是騎上去一定特別帥氣,美女和駿馬,這種組合真的光是想想都覺得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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