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急得掉眼淚的樣子,季寒舟很是心疼,抬手幫她擦了擦,艱難開口道,“傻丫頭,我沒事。”
他這麼說著,臉色越發蒼白。
阮攸寧從未見過他這副模樣,一顆心瞬間慌作一團。
看著他傷得那麼重,三年前以為他已經不在了的時候的那種心痛瞬間捲土重來。
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止不住地往下掉,阮攸寧攥緊了季寒舟的手,強忍著情緒跟救護車那邊確認地址和傷患情況。
而她電話剛剛打完,整個人就被蘇千瓷一把推開了。
踉蹌著摔倒在地,看著程家的醫護團隊將季寒舟抬到了擔架上,阮攸寧沒敢阻攔,只是急忙撐著身子站起身來,焦急想要跟上前去。
跑出去的路上,看著那個醉漢已經被安保人員扣住了,阮攸寧也沒顧得上去多管什麼,只是加快了腳步想要追上他們。
眼看著季寒舟被抬上救護車,阮攸寧剛準備跟著上去,蘇千瓷就再一次攔在了她面前。
“阮小姐,救護車帶不了這麼多人,我跟北瀟哥都是寒舟哥的家人,我們就先跟過去了,你自己想辦法吧。”
這麼說完,蘇千瓷就藉著程北瀟的力上了救護車。
而程北瀟自始至終沒有多說什麼。
阮攸寧知道程北瀟本就不喜歡自己,這個時候自然也不會站在自己這邊。
看著滿身是血的季寒舟,生怕耽誤了他的救治,阮攸寧此刻也沒敢跟蘇千瓷多做糾纏。
在救護車關門離開之後,阮攸寧趕忙自己打了一輛車快速地跟了上去。
等她到了醫院的時候,季寒舟已經被推進手術室了。
看到她到了那裡,程北瀟和另外幾個人看向阮攸寧的目光都帶著幾分不善。
尤其是因為她捱過季寒舟一瓶子的薛沂此刻更是把陰陽怪氣發揮到了極致。
他心中的窩囊氣不敢對著季寒舟發作,這會看著落單了的阮攸寧自是要把這股情緒發洩出來的。
“阮小姐,你這會還跟著過來,是什麼意思,是擔心寒哥傷得太輕了嗎?”
“要我說你也真是厲害,自己不知道幹了些什麼招惹了那種不要命的人,最後卻牽連了寒哥,你現在怎麼還有臉出現在這裡?”
“我要是你,我都不好意思再繼續出現在寒哥面前了,你是不知道他傷成什麼樣了嗎?”
聽著薛沂的話,程北瀟微微蹙了蹙眉阻止了他。
但是看向阮攸寧的時候,情緒卻也沒有好上太多。
沒有薛沂那麼針鋒相對,但是此刻他對著阮攸寧說的那番話卻依舊足夠讓人難受的了。
“阮小姐,今天這件事情也許只是意外,但是當時的情況大家都看在眼裡,那人就是衝著你去的,若不是你,寒哥確實不會受傷。”
“現在在這裡的都是寒哥的朋友,現在寒哥情況我們都還不清楚,所以你留在這裡難免讓他們看著不舒服。”
“所以如果可以的話,還是麻煩你先離開吧。”
程北瀟話音未落,薛沂就再次跟著氣憤出聲道,“什麼意外啊,不就是她招惹過來的嗎?她那水性楊花的性子你們都不知道嗎?”
“晚宴上那群人蒼蠅一般地圍著她轉的樣子你們看不到嗎?”
“要我說那個男人說不定也是她的入幕之賓,被她甩了心存不甘這才會混到慈善晚宴來。”
“一個連那種大尺度寫真都敢拍的女人,能有什麼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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