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蘇千瓷話音未落就被季寒舟一把推開了。
“蘇小姐,你剛剛說的那番話顯然已經對自己做過的事情供認不諱了,那現在跟我們走一趟吧。”
沒有再給蘇千瓷作妖的機會,那幾個人走過去一把按住了她,直接給她戴上了手銬。
另外兩個人也走到了季寒舟的面前,“季總,這件事情你也牽扯其中,不管是從蘇千瓷剛剛的話語之中還是那幾個人的供詞中都提到了你,所以麻煩你也跟我們走一趟。”
季寒舟臉色瞬間鐵青一片,看著他們出聲道,“這件事情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她是我的未婚妻,我怎麼可能對她做這樣的事情。”
“季總,具體情況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但是現在,還是麻煩你先跟我們走一趟。”
那人說著看了一眼周圍的賓客,壓低了聲音開口道,“以您在港城的地位和身份,我知道這樣的事情曝出來的影響,但是他們剛剛都提到您了,如果您不去,影響更不好,您說是不是?”
這麼說著,他又提高了分貝開口道,“感謝季總願意配合調查,如果查清楚這件事情與您無關的話,我們一定會第一時間發澄清公告。”
說完之後,他還對著季寒舟做了個請的手勢。
騎虎難下,季寒舟看著周圍竊竊私語的人群,到底是沒能再多說什麼,而是目光認真地看向了阮攸寧。
只是此刻,阮攸寧已經連多餘的一眼都懶得落在他身上了。
季寒舟被迫跟著他們往外走去,卻聽著前面的蘇千瓷還在咬著不放。
就好像在她的眼中,阮攸寧不清白了這件事情遠比她自己即將面臨牢獄之災更重要一樣。
季寒舟攥緊了雙拳,剛想發作,就聽著宴會廳門口出現了一道聲音。
是常茗。
港城酒店屆的大佬,很多人都熟識,宴會上這群人認識他的就更多了。
“對不住,這一次這樣醜惡的事情發生在了我名下的逍遙園內,對此我真的很抱歉,但是好在我們酒店的人及時發現了異樣,阻止了這一出鬧劇。”
“我知道對於一個女子來說聲譽有時候格外重要,雖然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阮小姐都是受害者,但是還是架不住有些人品低劣的人會以此做文章來詬病阮小姐,所以我特意趕來跟大家說明一下當時的情況。”
隨著常茗這麼說著,舞臺中立刻顯出了一段畫面,是他們剛給阮攸寧胳膊上注入液體,房門就被人破開,隨即阮攸寧被救走的場景。
在場的人都做了虛化處理,但是足以還原當時阮攸寧絕對沒有被侵犯的事實。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對於在逍遙園發生的一切,我還是覺得很抱歉。”
常茗這麼說著,對著阮攸寧在的方向深深地鞠了個躬,“實在抱歉,阮小姐。”
有了常茗的這番話以及那個影片之後,周圍的議論聲這才終於歇了。
季寒舟在看到這個影片的時候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可是在看到影片中有人救下了阮攸寧,又看到阮攸寧撲入那人懷中的一瞬間,季寒舟卻還是嫉妒得發狂。
即便不知道那人是誰,但是隻看著她跟別的男人有這樣的親密接觸,他就足以崩潰了。
也一直到這一刻,季寒舟才無力地發現自己早就已經深愛上阮攸寧了。
哪怕他還是恨阮宏暢恨得要命,但是此刻卻也沒法再自欺欺人了。
一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阮宏暢是阮宏暢,阮攸寧是阮攸寧,他最不該的就是把阮宏暢做錯的事情歸咎到阮攸寧的身上。
明明他早就已經愛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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