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攸寧這句話出口,阮青梨倒是真的被嚇了一跳,急忙鬆開了手。
林可染看著她這秒慫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還以為有些人有多能耐呢,就連謝家都敢詆譭,現在看來也是一個只敢躲在陰暗角落裡覬覦別人幸福的老鼠而已,這瞬間認慫的勁,一般人還真的學不會。”
“你說什麼?你有種再說一遍!”阮青梨本就還窩著一團火,此刻聽著林可染那毫不掩飾地嘲笑聲,心底的惱意不由得越發明顯了。
但是林可染可不是個怕事的人,這一點從她小時候沒有被阮青梨策反就足以看的出來。
所以此刻聽著阮青梨的話,她再次譏諷出聲道,“你是聾了嗎,還有種再說一遍,那你有種把你剛剛詆譭謝家的話再說一遍嗎?”
“自己慫就慫唄,我們又不出去幫你宣揚,但是自己慫還要來說別人,是不是有點太雙標了一些?”
這麼多年,一直都是阮青梨在欺負阮攸寧,她在阮攸寧面前哪裡吃過這樣的虧。
尤其是此刻她那幾個好姐妹還在這裡,阮青梨自然更想爭回幾分臉面。
所以明知道林可染在激自己,她還是咬著牙出聲道,“呵,你以為我不敢?我說的是事實我為什麼不敢說?”
阮青梨這麼說著,滿眼嘲笑地看向了阮攸寧,“阮攸寧,你敢說你不是要嫁給一個殘廢了嗎?”
“或者這麼說著,謝家那位如果不是個殘廢,你覺得他能看的上你嗎?”
“這是實在沒人願意嫁了才輪到你,明白了嗎?”
“還騙我約了謝家的人,你以為我會信嗎?你也太可笑了吧?你以為謝家從上到下有人在意你嗎?”
“你不過就是他們娶回去用來照顧那個殘廢的一個保姆罷了,還真的把自己當成什麼少奶奶了,別搞笑了阮攸寧。”
阮青梨越說越激動,好似此刻只有這樣貶低阮攸寧才能讓她找回幾分自尊來。
但是面對她這樣的挑釁,阮攸寧卻一點都不在意,只是拿過一旁的手機再次看了一眼時間。
以為她還在繼續演,阮青梨眼底的諷刺濃得幾乎都快要溢位來了。
“阮攸寧,有意思嗎?演沒完了?”
“你以為我還會信你嗎?我今天就把話放這裡了,今天要是有謝家的人來,我就當著這裡所有人的面給你道歉,要是沒有你就給我磕頭認錯。”
阮攸寧挑眉,跟著出聲道,“確定要磕頭嗎?那你是不是也要磕?”
看著她一副好像不怕輸的樣子,阮青梨心中倒是隱隱有些不安起來。
但是話都已經說出口了,阮青梨此刻自然也不願意露怯,看著阮攸寧認真開口道,“我就不會輸。”
“會不會也得把賭注說清楚了,我就問你,謝家要是來人了,這個頭你磕不磕?”阮攸寧看著阮青梨,絲毫不給她偷機耍滑的機會。
“磕就磕,反正我不可能輸。”阮青梨此刻也是騎虎難下,只能咬著牙這麼出聲道。
“好,那我們就等著吧,謝家的人應該馬上就到了。”
阮攸寧這麼說著,沒有再去管阮青梨,而是認真地看向了鏡子裡的自己。
仔細看了一圈,覺得沒什麼問題之後,阮攸寧就轉頭看向了店員,“就要這一套了,挺合身的。”
“好的阮小姐,那您這邊請,這邊買下單。”店員這麼說著,做了個“請”的動作之後就趕忙想要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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