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人,誰還沒有點情緒。
被莫名其妙地這麼關了三天,阮攸寧本就滿腔的惱意,眼看著他還要逼問之前那些事情,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這麼問著,阮攸寧仰頭認真看向了他,“關於這件事情我之前已經解釋過了,但是三爺明顯是不信的,既然這樣不如您直接告訴我的,您到底想要聽什麼樣的答案。”
“您直接把答案告訴我,我好照著你的標準答案來回答。”
這麼問著,阮攸寧目光灼灼地看向了謝衍,半點沒有要閃躲的意思。
謝衍看著她此刻的模樣,目光之中依舊滿是冷意,卻好一會都沒有說話,只是這麼陰冷地看向了她。
阮攸寧被他攥著下顎,半跪坐在地上,被迫跟他對視著。
這樣的僵持她沒能撐很久。
眼看著謝衍眼底滿滿的不信和森冷,阮攸寧一顆心就好似被泡入到了冰湖之中一般,冷得她幾乎招架不住。
她自嘲地輕笑了一聲看著謝衍出聲道,“還是想問這個吻痕是吧,就如三爺想的那樣,這確實是季寒舟咬的。”
“我回阮家的時候,他以我堂姐夫的名義也留在了阮家。”
“我堂姐生日宴那天,晚上我奶奶讓我們都回老宅去住了,我從奶奶書房出來的時候,他抱住了我,拖著我到了走廊沒人的地方……”
阮攸寧故意這麼說著,她是故意要刺激謝衍的,她以為自己可以沒有情緒地說出這番話,或者不等她說完,謝衍就會暴怒地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阻止她的繼續。
可是都沒有。
謝衍一直冷靜而又疏離地聽著她說著這些話,半點沒有要開口打斷她的意思。
反倒是阮攸寧自己忍不住了,剩餘的話有些說不出口了。
看著謝衍此刻的樣子,阮攸寧冷笑著開口道,“三爺聽得還挺津津有味的?是還想我繼續跟你說嗎?想要聽詳細的細節是嗎?”
在她這番話出口之後,原本一直沒什麼波瀾的謝衍總算是動了怒。
攥在阮攸寧下顎處的手越收越緊,謝衍微微俯身看向了她,咬著牙出聲道,“是啊,那你怎麼不說了?”
沒想到他會是這樣的反應,阮攸寧眼眶之中瞬間蓄滿了眼淚,咬著牙好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下顎處的力越來越明顯,阮攸寧吃痛,被迫站起身。
被謝衍這麼扣著,她被迫雙手撐在了輪椅的兩側,俯身近距離地看向了她。
那一瞬間,他們捱得那麼近,近的阮攸寧幾乎都能觸到謝衍的鼻尖。
謝衍語調依舊微冷,看著她一字一句地開口道,“我在等你跟我展開來說啊,你怎麼又不說了?”
阮攸寧看著他此刻的模樣,眼底冷笑了一聲,索性不管不顧地坐進了他的懷中。
伸手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阮攸寧輕窩在了他的懷裡,笑著開口道,“說不清楚,不然我跟三爺演示一下?”
阮攸寧這麼說著窩進了他頸窩之中,氣息輕吐在了他的頸側。
房內很黑很黑,視力受限,身體的觸感就顯得尤為明顯。
謝衍沒有動作,雙手緊握在輪椅扶手兩側,任由她動作著。
阮攸寧的吻順著他的脖頸一路蔓延而來,落在了他的喉結上。
感覺到他的喉結跟著狠狠滾動了一下,阮攸寧輕笑著開口道,“三爺這是有感覺了?”
隨著她這樣輕笑的話出口,謝衍總算是被她惹惱了,抬手狠狠一般扣住了她纖細的脖頸。
“阮攸寧,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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