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阮攸寧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從書房出來之後,她剛想上樓走回到自己的房間去,路過一處觀賞平臺的時候就被一隻手一把抓了過去。
阮攸寧眼底滿是不安,還沒來得及喊出聲就被人捂住了嘴。
季寒舟身上那股特有的草木香幾乎一瞬間就湧入到了鼻腔之中,阮攸寧頓時就猜到了來人是誰。
雖然心中已經萬般牴觸這個人了,但是到底是自己年少時候心心念唸的人,對於他的熟悉感已經刻入到了骨髓之中了,不是輕易就能忘懷的。
她知道季寒舟可能會來找自己麻煩,但是沒想到他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在夏娟的老宅裡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心中的不安翻湧,阮攸寧拉不開他的手,不由得張嘴狠狠咬了他一口。
季寒舟被她咬疼了,悶哼了一聲,緩緩鬆開了她。
“知道是我了?”季寒舟這麼說著,那隻剛鬆開她的手一把扣住了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帶入到了自己懷中,“阮攸寧,所以你還是很在意我的是不是?”
“還是說我們在一起這三年,我所有的一切你都已經無比熟悉了?”
季寒舟這麼問著,俯身靠近了她的頸窩之中。
阮攸寧被他的動作和話語噁心到了,整個人不由得劇烈掙扎了起來。
但是力量懸殊,她根本掙不開季寒舟的束縛。
擔心被別人看到傳出什麼不該傳的謠言來,阮攸寧沒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只是咬著牙出聲道,“季寒舟,你鬆開我,不然我喊人了。”
“你別忘了你現在可是阮青梨的男朋友,你現在這樣的行為,就不怕被人唾棄嗎?”
隨著她的話出口,季寒舟的笑意越發明顯了幾分。
他呵出的氣息噴灑在頸側,惹得阮攸寧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跟著冒了起來。
而他顯然絲毫不在意她此刻的威脅,徐徐開口道,“你說你要是真的把人喊來了,我說是你招惹我的,他們會信你還是信我?”
“這家人是什麼德性,你不是比我更瞭解嗎?”
“到時候要是你回了阮家就跟前男友再續前緣的訊息傳回到了謝家你那個殘疾老公的耳中,他會怎麼對你?”
“季寒舟,不許你這麼說他!”阮攸寧咬著牙出聲道。
他們確實是對彼此太瞭解,所以她此刻也很清楚怎麼樣才能真正戳到他的痛處。
果然,隨著她這句話出口,季寒舟扣在她腰間的手用足了力氣,眼底恨意滿滿,“阮攸寧,才多久啊,就這麼維護上了?”
“一個殘廢而已,他有什麼好,值得你這麼維護?”
“一個連婚禮都不願意參加的人,你以為我會信你們才幾天就很恩愛了?”
季寒舟這麼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笑著開口道,“還是說,你故意想要用這種方式來刺激我?”
“那你成功了阮攸寧,我確實被你刺激到了,我現在很嫉妒,嫉妒的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