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季海站在秦牧房門之前,駐足良久後,他長長一嘆。
“失你,滄瀾不幸,秦牧,可能答應我,以後不與滄瀾宗為敵?”
房間裡久久沒有回應。
劉季海搖頭苦笑一聲,想起了秦牧與宮語冰間恩怨未清,對方不給個準話,也是理所應當的。
他道:“來日還會見的,告辭。”
劉季海走後,秦牧才重新開啟房門,來到院子裡坐下。
對方請他再回滄瀾宗時,秦牧有些許意動,但很快便就作罷。
滄瀾宗裡,與他有恩的人不多,但與他有仇的人,卻是不少!
再回去,昔日之事興許有再度發生的可能。
秦牧寧願依靠自己一步一個腳印,也不願再回那處地方。
儘管只要他回到滄瀾宗,就能解決目前秦家的大部分問題。
正當思緒至此,劉三叔忽然急匆匆地跑來,見到秦牧時顧不得行禮,便道:“少主,你快去看看,盼希小姐她……出事了!”
秦牧眉頭一皺,立刻站起身便往外走去。
盼希居處距離秦牧所在不過數十丈,這幾日秦牧忙著修煉,倒是未與盼希見過面。
在路上,秦牧已經詢問過劉三叔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但劉三叔似乎也是一頭霧水。
等秦牧來到盼希的房間時,只見得盼希躺在床上,已是不省人事。
秦牧急忙過去,手剛觸碰到盼希之時,便發現盼希的身體冷熱交替,更詭異的是,秦牧感覺到她體內有一股靈力波動。
可盼希無法修行,這一點秦牧是早就知道了的。
他看向劉三叔,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劉三叔聽出了秦牧語氣中的慍怒,只好答道:“盼希小姐她,她前幾日說是想要修行,給你一個驚喜,我就想如此也好,便在功法樓找了一本入門的練氣之法,那功法十分普通,每一個秦氏子弟入門都會修行,起初盼希小姐難以入門,我只當她沒有這般天賦,但她卻是不肯放棄,直至今日,忽然昏厥……”
秦牧深吸了口氣,而後道:“先去請醫師。”
很快,秦家之中所有的醫師都來了此處,然而等他們給盼希昨晚檢查後,竟都束手無策。
秦牧守在一旁,自知這個時候不能亂,但一想到盼希情況,還是心亂如麻。
他不能失去盼希!
“到底是何原因,你們這些醫家都看不出來麼?”
一名老醫師上前道:“少主,盼希小姐這症狀十分詭異,似乎不是因為強行修煉所導致的,而是其體內,本就有一道十分特殊的靈氣,因小姐修煉之時而被喚醒,那靈氣似陰似陽,奇詭無比,我等可醫人,對這靈氣卻毫無辦法。”
秦牧道:“既然是靈氣,那便能以外力拔除吧?”
那老醫師搖了搖頭,道:“若如此簡單,倒也好辦,但問題是這靈氣,似乎牽扯著小姐的生命本源,強行拔除,只怕是……”
接下來的話老醫師不必說完,秦牧也大概明白了。
當下不由得心急如焚,此時秦奮走進屋中,見到一眾醫師長吁短嘆,又見秦牧心急如焚,頓時明白了現狀。
他便對秦牧道:“牧兒,家中醫師能治尋常傷病,盼希這種情況,應當與自身體質有關,這樣,你去一趟城主府,他交友極廣,或許有人能解決盼希的問題。”
聽完父親的話,秦牧也算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點了點頭,將盼希抱起。
“父親,我去了。”
秦奮點頭,不忘對劉三叔道:“劉三叔,這一路你且跟著,護好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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