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領著人,已經到了守拙峰大殿前。
此時,吳小玉率先走出,她瞥了眼眾人,心中頓時不忿,只是並未表露分毫,冷冷對眾人道:“這是做什麼,守拙峰頭一回這麼熱鬧呢!”
林軒咬牙切齒地道:“讓那小子出來,他不是囂張得很麼,我峰上徐師兄收他來了!”
吳小玉這才看向人群中央的那人,那是一個身著樸素灰袍的年輕男子,吳小玉目光微微一沉。
徐五境,乃是抱朴峰上的二師兄,修為亦是抱朴峰弟子中的第二人。
同時深得抱朴峰峰主喜愛,有望在未來接替峰主之位。
“吳師妹,我不是來為難你的,而是那個秦牧,打傷了我峰上弟子,又放出那般狂言,我自要來試試他的長短。”
“長短,什麼長短?”徐五境話音降落,吳天人未至聲先到。
徐五境十分禮貌地躬身,道:“拜見吳師叔。”
吳天道:“那小子有了鐘意的女子,怕是不好與你試長短……”
場中之人都是一愣,這吳天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隨後,徐五境立刻反應了過來,不由得面色一變,語氣嚴肅道:“吳師叔還是這麼不著調!”
吳小玉此刻也聽明白了,臉不由得紅到了脖子根,而當眾說這話的人竟還是她的父親,這令她十分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
此時,林軒眼見話題越聊越開,不禁站出來道:“吳師叔,我們是來找那個姓秦的,他不是說歡迎任何人挑戰他麼,徐師兄便是衝他而來,讓他前來接受挑戰!”
徐五境淡淡點頭,從方才的尷尬中走出,顯得胸有成竹。
吳天卻是不屑道:“就憑你這小徐,豈是我那愛徒的對手,回去再練個三年五載的再來吧。”
徐五境聞言不禁一笑,道:“吳師叔,我已是先天三重,若是再練個三年五載,到了築基之境,只怕是一隻手就能捏死你那愛徒。”
徐五境身周抱朴峰之人聞言相繼大笑起來。
吳天則是一臉莫名道:“你沒聽見方才試金石二十四響?”
徐五境淡笑道:“吳師叔的手段我們還能不清楚麼,故意弄出這響聲,不就是想震懾我等,但那聲音絕非你這位弟子能夠發出,是吳師叔搞的鬼,不是麼?”
吳天不語,只是一味的喝酒,這模樣落在他人眼中,就好似被拆穿了把戲一般。
“倒不是我那愛徒不願接受挑戰,而是……如今不太方便。”吳天言道。
徐五境淡淡道:“我可以等,沒關係。”
說罷,便就席地而坐,同時間,其餘弟子也盡是隨他坐下。
這顯然是擺出了一幅不見到秦牧不離去的架勢。
吳天見狀,便道:“如此,你們等著就是,老夫陪你們這些小輩一起等!”
他也坐在地上,只是姿勢極不文雅,竟是叉開雙腿對著徐五境。
時間推移,很快日落西山,期間又有其他峰上的弟子前來看熱鬧。
到了半夜時,守拙峰上燈火通明,全宗不過百餘位弟子,這裡竟已經聚攏了五十幾位。
很快,到了第二日清晨。
徐五境正襟危坐,顯得十分有耐心。
而林軒卻是坐不住了,他站起身來,氣沖沖地道:“吳師叔,我等來此絕非兒戲,你那弟子若不敢出來接受挑戰,那就按照他所言,讓守拙峰宣佈閉峰,交出守拙峰傳承,納入其他峰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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