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想要壓制自身修為,至多一境,因而哪怕宋德一壓制修為,他也能有先天之境。
而且,壓制境界並非是說讓自身戰力完全退回,只是封鎖了當下築基境能夠動用的手段。
因而高境修士哪怕壓制了修為,也能做到在同境中無敵。
宋德一眼角泛起冷意,這一下能新仇舊恨一起算了。
而在秦牧這邊,吳小玉忍不住來到他身旁,開口道:“師弟你上當了,此人就算壓制修為,也佔極大的便宜,更何況,他身上還有不少靈寶!”
此時,宋德一十分擔心秦牧後悔,因而立刻道:“我此前勝了我先天三重的徐師弟,我便將修為壓制在先天三重,同時,我承諾不動用任何靈寶,我與你,只以自身戰力分勝負!”
吳小玉秀眉輕蹙,搖頭道:“就算如此,這場挑戰還是我師弟吃虧,他不過只是煉髒體修,而你是築基壓制修為到先天,壓根不能相提並論,你就是想欺負人吧?”
宋德一聞言冷笑一聲,語氣十分諷弄地對秦牧道:“又不是我放話要接受全宗弟子的挑戰,怎麼現在怕了,想當縮頭烏龜,還是說,你這人要一個女人擋在你前面?”
秦牧自沒有退縮的道理,遇強則強,逼出自己的極限,從而讓輪迴不滅功發揮最大的效應,這才是他的目的所在。
如若沒有挑戰,這樣的戰鬥他當然不會參與!
“師姐。”秦牧開口,示意吳小玉不必再多言。
吳小玉見狀,不禁十分惱怒,道:“好吧,我管不了你,師弟你可記得,你要是輸了,我跟我爹還有你,可都得離開守拙峰!”
秦牧笑道:“豈敢讓師姐與老師無家可歸?”
旁人見此不由得嗤笑出聲。
此時,守拙峰大殿前陸續有人聚集,竟又如上次一般,將各峰大半弟子都匯聚在此。
眾人聽說秦牧竟要與宋德一一戰,紛紛錯愕。
隨之,便是鋪天蓋地地嘲笑話語來襲。
“秦牧,本以為你只是一個狂徒,沒成想你壓根就是沒腦子的!”
“你不會真以為宋師兄壓制了修為,你就有機會勝他吧?”
“還是說,就連你也不願待在守拙峰,寧願親自將守拙峰除名?”
各峰弟子紛紛出聲,畢竟當下的混元玄宗,雖說弟子並不多,但許多人都是自幼拜入宗門,對此處有著極其深厚的感情。
在他們的視角看來,秦牧不過是一個滄瀾宗棄徒,壓根就沒資格成為混元玄宗的一份子。
再加上,吳天這些年實在太不著調,失了不少人心,這才有瞭如今這個孤立無援的局面。
宋德一刻意沒有當下便開始比試,而是選擇等人來得差不多後,才慢悠悠地示意身邊人退下。
眾人見此,紛紛推開,很快,以宋德一與秦牧為圓心,請出了一個直徑百丈的空地。
宋德一將一隻手負在身後,另一隻手提劍,整個人迎風而立,衣袂飄飄,說不出的器宇軒昂。
一股玄妙的靈力在其身上激盪,劍意如水,雖已壓制了境界,但那獨屬於築基修士的底蘊,卻遠飛先天修士可比。
他眼中帶著戲謔之意,無比自負道:“滄瀾棄徒,讓你先出手,免得說我以大欺小,不給你任何機會。”
所有人都看向秦牧,在此之前,雖說秦牧已經證明了自己,但大家就是很難接受這樣的一個異類。
有人似乎已經看到了秦牧落敗時的狼狽模樣,嘴角已是浮現出幾分笑意。
而吳小玉,此刻止不住心中擔心,
倒不是擔心秦牧落敗她與父親會被趕出守拙峰,更擔心的是這位小師弟會因此受挫。
至於吳天,早已經坐下,悠閒自得地喝著酒,毫無擔憂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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