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她沒回頭，語氣很淡。
“嗯！”他靠近，伸手從她腰側環住：“怎麼不叫我！”
“你太累了！”
陸明修沒再說話，鼻尖貼著她的發頂，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沈竹把粥煮好，盛出來放在桌上，回頭看他。
“去洗手！”
“好！”他轉身走去水池，沈竹在旁邊把筷子擺好，兩人坐下吃早餐，窗外的陽光從樹縫透進來，灑在地板上。
吃飯時，陸明修低頭喝了一口粥，忽然問：“今天想去哪兒？”
“去集市，昨天買的米快沒了！”沈竹舀了一勺粥，吹涼了才吃下。
“我陪你！”他說得乾脆。
沈竹抬眼看了他一眼，沒說好，但嘴角帶著一點弧度。
吃完飯，他主動收拾碗筷，沈竹在旁邊擦桌子。
水聲不斷，他洗得仔細，每一個碗都洗得乾乾淨淨。
之後，兩人一同去了集市。
鎮子不大，攤販熟悉，見了他們打招呼。
沈竹挑菜，陸明修就站在一旁提著籃子，偶爾她選不過來，他就湊過去問：“要這個？”
沈竹搖頭，指了指旁邊：“那個更新鮮！”
買了菜，順便買了點魚乾和醃菜，兩人沿著老街慢慢走回來。
街口有家新開的糖水店，沈竹站在玻璃外看了一會兒，陸明修就拉著她進去，給她點了一碗熱的紅.豆湯。
“你喜歡吃這個？”他問。
“偶爾吃一點！”
他點頭，低頭給她舀了一勺，遞到她嘴邊。
沈竹看了他一眼，沒拒絕，張嘴吃下。
甜的，軟糯，暖了胃。
他看著她吃，眼神溫和。
沈竹注意到，放下勺子，問：“你不吃？”
“看你吃就夠了！”他聲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