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快要到達厲家老宅時,蘇梨透過車窗隱隱約約瞧見了那門口站著的倆人。
怎麼看著好像有些眼熟?
黑色卡宴緩緩停穩,厲寒謹將車窗降下一條縫隙,那雙冷冽的眸子宛若一把利刃一般,直射向車旁的傅明澈。
傅明澈沒有見到厲老太太,頓時有些氣餒,但是當他看見厲寒謹的時候,那顆半死的心又活了。
“厲總!”他狹長的眸子裡難掩激動,捧著木匣子站在車前,“我今天來是特地給您賠罪的。”
“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您務必要收下。”
站在他身後的孟雨晴瞧見那隻被遞出去的匣子,心中就像是被螞蟻爬滿一般。
厲寒謹和蘇梨之間有交情,他定然是看不慣傅明澈的。
這玉壺送出去只能是打水漂。
可是剛才她已經勸過傅明澈很多回了,只是沒有明著說蘇梨和厲寒謹的關係而已,但他卻依舊執著於周淮安所說的‘厲寒謹很看重傅家’。
厲寒謹冷著臉,“我倒是沒有聽說過,誰道歉還硬要堵在人家門口的。”
“傅總這誠心還真是十足啊。”
蘇梨聽著厲寒謹的陰陽怪氣,忽然覺得認識傅明澈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
從前的他雖然想要往上爬,但從來不會自降身價。
也有可能是因為榮城中傅氏集團佔據了富豪榜首的位置,傅明澈對於那些生意合作商像來都維持著一種對等的姿態。
而現如今他脫離了傅氏集團的光環來到京市,這些手段明顯是不夠看的。
傅明澈自然也察覺到了厲寒謹的陰陽怪氣,捧著木匣子的手微微有些酸澀顫抖。
“厲總,我是真心希望您能再考慮考慮和我們傅氏集團的合作。”
可是厲寒謹根本就不應他,對於他的示好視若無睹。
傅明澈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他身旁站著的孟雨晴卻另闢蹊徑的看清楚了這輛車裡的門道。
“明澈哥,我們回去吧。”
她瞧著那隻降下一條縫的車窗,已然猜想到了這輛車裡或許還有另外一個人。
有了孟雨晴的臺階,傅明澈撿起自己丟在地上的臉面,冷傲的看向車裡的厲寒謹,眼底全然都是憤恨之意。
黑色卡宴從他身側經過,直徑開進了厲家老宅。
孟雨晴側目看向傅明澈的眼底有些心疼,“明澈哥,他們厲家也太欺負人了,這個專案我們放棄吧。”
就算孟雨晴不說這話,傅明澈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可以將這個專案挽回。
他不甘地攥著拳頭,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總有一天,我會帶著傅家進入京市商圈,將厲寒謹狠狠地踩在腳下!”
厲家花園裡的噴泉上七彩的光線變幻,蘇梨推著厲寒謹一起進到入戶門。
厲老太太見到蘇梨臉上總算是露出了笑,“你們可算來了。”
“剛才門口那兩個人說要找寒謹,聽說手裡還捧著一個木頭匣子,那裡面裝著的還是前些日子剛從拍賣會上買來的玉壺。”
京市厲家屹立商場多年,這老太太當然見過許多風風雨雨,這倆人的目的自然是瞞不過她去。
老太太無奈的攤手,“這些人就盯著我這個老太婆了。”
“那可是六千萬的玉壺。”厲寒謹坐在換鞋凳上,嘴角微微揚起一個弧度,清澈的眼底閃過一抹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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