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會？朕覺得這樣很好！”凌霄道，“死都死了，身軀造福後輩，豈不比埋在墳裡白白浪費要好？”
“凌霄女帝，這就是你撬人墳墓，取屍骨的緣由？”凌雲子為之側目。
“丞相想種花，要肥料。朕打聽，修行者屍骨種那花，再合適不過了。”凌霄哈哈笑道，“朕怕跟他們要，他們不給，就只好去取了些。”
“……”
“……6！”
“吱吱！”
他們說話的時候，大聖把沾血的土，挖好了。
還是用樹皮裹筒，卷著回去。
回去的路上。
“後面傳令的，是獅妖。”凌雲子邊遊動邊道。
“沒錯，他用的獅子吼。”凌霄點頭。“而且傳的還是妖帥的命令，看來咱們運氣是很好。”
“什麼意思？”許成仙回頭問道。
“大妖由妖將統領，妖將分屬不同妖帥帳下。”凌霄道，“同屬一個妖帥的妖將之間，也互不統屬，”
北荒山脈的妖族，按照方位，有東西南北四位妖王。
妖王和座下妖侯，都居住在王城之內。
王城之外的山脈，則交給各妖帥坐鎮。
妖帥派帳下妖將，鎮守各大靈脈洞府所在山脈。
妖將因實力強弱，管轄的地盤有大小之分，但地位上卻是平級。強大不能吞併弱小，也不能染指對方的靈脈。
否則就是在挑釁妖帥。
“所以一個大妖的死亡，空出來的靈脈洞府，只牽扯他隸屬的妖將，所統轄的靈脈洞府分配。”
也就是說，最多驚動妖將這一級。
但是剛才傳令的妖將，是以南方大王開頭，提及到了妖侯和妖帥。
傳的是妖帥的令。
這說明了什麼呢？
“說明，空出來的靈脈洞府不少。”許成仙瞭然道。
各大妖將的靈脈洞府都有空缺，才會讓妖獸到眾妖將處登擂。
“對了，你們怎麼知道，剛才的那個是妖將？”他好奇問道。
難道是有什麼判斷實力的手段？
可他們明明看不出妖獸的品階。
“他稱呼妖將為眾妖將。”凌雲子道，“不要以為妖族就不會注意稱謂。”
“若是大妖，稱呼妖將，會以將軍稱之。”
“……懂了。”許成仙點頭。
這個知識點，和剛才知道的大妖屍體會被‘利用’一起，讓他有種強烈的割裂感。
……
回到龜背上，大聖照例去種樹。
黛黛回頭瞧，見他們有所收穫，不禁留意了一眼。
“呀！龍血樹！”它眨了眨眼睛，“這個，果子好吃，不好種。”
“沒事，我們有大聖！”許成仙笑道。
“龜爺，剛才妖將傳令，你聽到了嗎？”凌霄遊動上前道，“咱們能快點到最近的靈脈洞府不？要是可以，等龍血樹結了果子，我請你吃幾顆。”
“好呀！好呀！”黛黛點頭答應。
“嘶嘶~”佘小翠女士湊了過來，不解道，“為什麼，著急？”
“擂臺開始前，一定會有集會。”凌霄道，“與其在這浪費功夫，不如到那裡碰碰運氣。”
凌雲子點頭，“沒錯，本座也想看看，能否換到丹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