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又過了多少時日,太后念阮月不顧性命的相救天子,便不由的心生動容,將人留在了益休宮中養傷,親自著人照料著。
惠昭夫人那兒算是瞞得嚴實,太后身畔的安嬤嬤親自去回了惠昭夫人,說是朝事繁多,皇家兄妹要們一同商議。
否則叫夫人知曉了阮月前往黃泉路上走了一遭,非得要了夫人半條命不可。
好多濃霧……一陣又一陣……阮月獨自一人走在冷風中瑟瑟發抖,難道已經上黃泉路了嗎?
她不停地往前走著,每一步踏在地上都是那麼柔軟,像極了黃泉之路,忽然一把尖刀猛然刺向她胸口。
阮月微微動彈便被手上傷口疼醒……恍然睜眼,只見著茉離正守在床邊看望著自己,周圍一片寂靜,一人也沒有。
茉離見她動靜立即高聲驚呼:“主子!主子!”
嚇得阮月更是無力說話,只討了杯茶水,才漸漸恢復了些元氣。
巧然司馬靖正聞聲推門進來,見她醒來,立時近前輕聲呼一聲:“月兒!”
阮月虛弱地抬了抬眼,指著他胸口的傷,看著他依舊蒼白的臉色,亦是掛心他安然與否的:“皇兄的傷勢如何了?”
司馬靖坐在一旁,見她這傷痕累累,才一醒來便是憂心自己,他瞬時滿眼皆是心痛模樣。
只見他緊緊擰著眉頭,卻捨不得呵斥阮月半分,只柔聲道:“傻月兒,倘若以後再不顧著自個兒的身子,如此莽撞行事,皇兄以後再不理你!”
“皇兄!”阮月輕輕撫平他眉心:“只要你沒事,這些都不重要!只是皇兄……皇兄!月兒還有一事相求……”
她使勁兒抬了起頭,眸中含淚,動容道:“若我往後有些個三長兩短,我的母親就煩勞皇兄照顧了……”
“還有我父親這麼多年的舊案,定要查清,還我父親一個遲來的公道……最後……”阮月將手輕放他手上。
感受到他溫熱手掌,再道:“將月兒的簪子永遠的帶在身邊,別忘了月兒……”
“傻月兒,你不會有事的!蘇卿聽了急訊,立刻將解蠱的方子送了過來,你的小命啊算是保住了!”司馬靖輕撫著她蒼白無色的小臉,安了她心思。
約摸半個時辰過去,允子已是一催再催:“陛下,丞相恭候多時了。”
司馬靖依依不捨:“好月兒你在益休宮中先養著!夫人那兒你不必憂心,為免她擔憂,夫人還不知此事,待朕晚些再來瞧你,茉離,好生照顧著你們主子!”
“對了皇兄!”阮月忽而喚住司馬靖,一問:“那刺客抓著了沒有?”
司馬靖愣了一愣,捂著胸口的傷有些許生疼:“你不要想著這些了,快躺下歇著!”
阮月聽話躺了下去,又不知睡了多久。
那日自司馬靖清醒之後,還未等傷勢大好,便開始接手四王爺的調查來治理此一事,竟發覺宮中治安問題存在大大隱患。
司馬靖正疑惑著,發覺有一件更為奇怪之事,阮月這些年來不知有何種勢力一直針對於她。
也不知目的是甚,從小時回京後她便磕磕碰碰,身上總不見好,心裡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所以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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