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想必妹妹都沒有忘卻吧!後經調查,卻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你可知為何?”老將軍笑著看太皇太后發愣的樣子。
他略帶有些看熱鬧的心態,繼續說道:“當時我便料到,這個孩子必然是你的阻礙,會讓你心軟,會讓你失去鬥志,所以我斷斷不會讓他活下來……”
“但是……後來夫人心軟,才將他放去民間,用了另一個孩子代替了他,若你乖乖的聽從我的安排,扶戚依為後。”
李老停了話,又撫了撫鬢邊的鬍鬚,才道:“那麼,你的兒子便還有一線生機。”
太皇太后實在不敢相信,眼前之人已幾近瘋魔。
他滿臉笑意瞬時轉了嚴肅:“必要之時,廢除司馬靖,讓你的兒子立帝,他才是先帝真真正正的嫡長子,是唯一有權利與血統繼承先帝皇位的人!”
太皇太后望著前頭冷酷麻木的嫡親兄長,不解為何到頭卻要相助自己,她依舊嘲諷輕笑:“說吧!你這樣做,什麼目的?”
“目的?”李老將軍陰毒的笑聲盤旋在暗室之中。
他緩步走至暗室門口,只是不甘心罷了……
先帝辛苦打下的江山,規章制度都完好無剔,不解為何最後要落入外姓之人手中,不甘願給他人做嫁衣裳罷了。
“正統便是我的目的,好妹妹,我給你幾日時間考慮,之後,本將軍若是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那麼,你和你的兒子,便只能去黃泉再相見了!”
他的話語平平淡淡,彷彿這殺人放火的把戲早已是家常便飯一般……
邊城。
身處軍營的阮月依舊日復一日地幫著顧太醫救治傷員,採草藥,一刻不肯歇息。
身畔有個女人照顧著,自然處處細心周到,司馬靖的傷也緩緩得到了些許治療,軍營中存在奸佞之事,阮月也從未忘卻,只是一直在等待著機會。
又一日,司馬靖行下命令,整頓三軍,重塑軍心,阮月閒來無事,見他近日來總有些許上火,便獨自往集市而去,欲煮些梨湯與他好敗敗心火。
正巧然偶遇方泗一行將士,眾人遠遠皆認出了她來。
將士們紛紛推搡調侃著方泗:“不得不說這嶽姑娘還真是俊俏,想不到你小子這愣頭青,竟有此等豔福!”
“瞎說什麼!”方泗連忙使喚著叫他們遠走了去,獨獨往阮月之處走來。
方泗悄然跟隨她身後,可轉眼嘆道:“風沙熏天之地,城外屍首遍地滿布,這集市中竟還有這麼熱鬧……”
阮月手裡拿著幾個梨子,轉身一見是他,便笑了一笑:“這不正正說明了陛下親征,更安撫了這些百姓嗎!”
他望著阮月滿臉驕傲模樣,心中霎時五味雜陳,好心思便瞬時澆滅了大半,也勉然笑道:“你怎麼來此了?”
還不待她將話兒說出了口,忽然一匹快馬衝進了二人視線,眼看著就要衝了上來,後頭遠遠趕馬而來的人群窮追不捨。
那馬兒像是失了心瘋一般,直衝衝的撞了過來。
“方大哥快閃開!”阮月拽著他衣袖,再被周邊躲避的人群一撞,正正與她面容處只咫尺之遙。
方泗有些意亂情迷,心跳地快要從嘴裡吐了出來,久久才緩下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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