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泗下定決心,不顧後果的放出最後的訊息後,不出兩日,營帳之外便亂了起來,人心惶惶中都道敵軍偷襲。
方泗匆匆趕往阮月營帳,不由分說地拉著阮月上馬。
“你要帶我去哪裡?快放開我,不然被陛下看到,你就麻煩了……”在馬上不停掙扎的阮月,卻始終被他抱得緊緊的,怎也掙脫不開。
兩人來到了無人煙處,周圍綠樹環繞,小潭清澈。
方泗扶她下馬,望著她的眼睛深情說道:“跟我走吧阿阮,我這輩子,從未有一個女子讓我如此傾心,我發誓這輩子只對你一個人好!”
“你的那個所謂皇兄,三宮六院,根本實現不了對你的承諾……”這突如其來的滿口荒唐之言,嚇了阮月一跳。
“瘋了不成,還不住口!”阮月滿臉驚愕打斷他的話,原來他早已察覺自己的身份,竟依舊沒有露出半點蛛絲馬跡,簡直細思極恐。
阮月繼而掙扎開他手,她狠狠道:“我的皇兄才不似你說的那般,無須為你做太多解釋,你快讓開,我再不回去皇兄該著急了!”
阮月轉身想走,卻被攔下,方泗緊扶著她的肩:“你究竟知不知道待在那個人身邊有多危險?”
“這是什麼意思?”阮月才聽出一些端倪,忽見軍營那方開始喧鬧起來,隱隱約約閃爍著的彷彿是火光閃爍……
阮月好像忽然明白了些什麼,她有了些許慌亂,原來從前所查到的與自己推測的,今日終於得以證實。
方泗大吼著攀住她肩頭:“別回去,你回不去了!”
“放手!”阮月狠狠地將他的手甩開,騎上他的馬飛奔而去……
方泗一個人暗自神傷,忽然從暗處,緩緩走過一黑衣人,一口尖利女聲飄出:“便是為了這個女人,你寧可放棄你開國將軍的職位甘願做個奸細?”
“似你這個無血無肉無感情的人,你怎麼會懂得這一切?”方泗低著頭。
那女子忽然笑了:“我想起來了,當日我在宮中刺殺那司馬皇帝,便是這個女人以血肉為引,救了他一命,這樣的情義,豈是輕易更改的。”
她輕笑幾聲,瞬間怒道:“那倫!你可別忘了你的身份!事成之後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何必要為一個人如此神傷?”
方泗搖了搖頭:“我斷然不會忘記自己的身份與責任,所以這一切我都會拿捏得當,你走吧!”
“我必須要通知你一件事情,這樣禍國殃民的女人,主子知道以後是必然不會留她在這個世上多活一刻的!”話語剛落,方泗身邊卻沒了人。
匆匆趕回軍營的阮月,便四處找尋著司馬靖的身影,茫茫然混亂人群中,她慌張跑向司馬靖的營帳,卻空無一人。
原來,方泗帶著阮月離開之後,敵方立時便得知了資訊,趁機偷襲了司馬靖的營帳。
司馬靖將計就計,一早便部署也匆匆轉移了營地,卻將李少將軍與主力軍留下與敵軍外部周旋,而此處只剩下火把燒得沙沙作響。
“皇兄……”阮月四處喊著。
“皇兄……”
司馬靖彷彿聽到阮月的呼喊聲,忙出去尋她,卻被侍衛攔下,只見她孤身一人站在自己的營前,不知所措。
“陛下,讓屬下去將郡主帶回來!您先撤離此處!”崔晨走到他身旁。
“朕自己去!”
“陛下!不可,您九五至尊,若是出了事屬下如何向天下人交代!有屬下在,郡主斷斷不會有事的!”
司馬靖猶豫了片刻,只好退讓:“那月兒便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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