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爺,這……”
“胡老爺放心,大人自會還您一個公道的,我們走!”白逸之立時拉著阮月走了出來。
阮月驚愕滿眼,甩開他的手,大吼道:“你拉著我做什麼!事兒都未問清楚,怎麼斷案?”
“斷案斷什麼案!那老頭都不領情,就算了吧,咱們去找縣令老爺出面,不就可以讓這胡老頭乖乖掏錢讓咱們辦案了嗎!”
阮月瞪大了眼睛,驚問:“你是為了錢才行至此處的?”
微風陣陣吹了過來,將白逸之的頭髮吹得亂了起來,他訕笑著點點頭,無所謂道:“是啊,不然為何要管這閒事。”
“總之我是要助他們斷案的!”阮月無奈搖搖頭,再想說話時便瞧見了街上百姓紛紛聚往一處,兩人好奇著便也跟了過去。
原是街頭張貼告示,尋找五郡主的,提供線索之人通通有重賞。
白逸之見到畫像與告示,不禁嘆了一句:“這郡主長得真是漂亮啊!”
阮月並未理會,想走之時卻被白逸之拽住了衣領:“你這是上哪去?”
阮月低下聲音言語,儘量不引起他人注意,以免旁生枝節:“我去哪裡同你有什麼關係。”
“阿阮,你說若是幫著朝廷抓回這郡主,得賞多少錢……”
“你叫我什麼?”阮月驚然。
白逸之笑了笑,將雙手環於胸前:“叫你阿阮啊,不然叫你什麼,難不成管你叫小月,月月,阿月?”
“還是喚你月兒不成?你又不是小娘子,兩個大男人的,惡不噁心……”白逸之想著想著不禁打了個寒顫。
阮月心中咯噔了一下,想起了司馬靖常常這麼喚著自己,不由得心中一酸,她無心回了一句:“隨你吧!”
且說那皇宮之中,赫蘭律日日前往煩擾司馬靖公務,由著邊境一戰北夷國實在相助甚多,故而司馬靖對她也寬容備至,總是遣了靜妃相陪。
可公主嫌靜妃處事循規蹈矩,十分無趣,便鐵了心得要將阮月尋了出來。
這日,御書房中,允子奉上了一杯茶水,站立一旁提醒司馬靖:“陛下,北夷公主又來了!”
司馬靖撂下了手中的筆,無奈聳了聳鼻尖:“這個公主……罷了,去靜妃那兒避避!”
允子無動於衷,彎著腰回道:“回陛下,靜妃娘娘今日陪同太后前往潭柘寺禮佛,這會兒都到了!”
“陛下!”赫蘭律奪門而進,外頭的侍衛一直攔著她:“公主公主,您不能進去……”
她走至案前,雙手叉著腰:“阿阮到底被你藏哪兒去了!”
司馬靖從未被人這般毫不客氣質問過,哭笑不得,只好無奈答道:“朕也不知她身在何處,雖已派了二王爺去尋了,只是一隻未果。”
說曹操曹操到,赫蘭律剛走近,外頭卻傳來了通報之聲。
“二王爺到……”
“怎麼樣,是否有訊息了?”還不待司馬靖上前,赫蘭律便搶先一步問了二王爺。